此刻天中又有三道遁光飞来,他抬头道:“是小徒到。”
三道遁光晃眼飞来,落至地上,待光华散开,曲长治先行走出,拱手道:“恩师,徒儿已是把连娘子与尤老请来。”
惠玄老祖道:“这路上可曾露出行迹?”
曲长治道:“弟子唯恐事泄,特意绕圈过来,锺台对多是在自家龙柱值守,西北龙柱这处却是千里无人,并未被人察觉。”
惠玄老祖点点头,便朝他身后看去,连娘子脸色很是不好,而其身侧还站有人,满头银丝,顶上团罡云飘动,虽是道行不高,可站在那处,气势上却是丝毫不弱于此间任何人。
形不动,就有股宏大法力激出,那两枚珠子死死压住,任其呜呜作响,也是无法再前进步,再轻描淡写把袖子卷,就将之收进来。得宝珠后,他也不去碰触别物,纵身往地表回返。
与此同时,乾位龙柱前是来两道遁光,在坑洞上方极为小心转转,却又不逼近,而是远远退开,到处山脊背后停下,各自现出身形,正是嵇道人与惠玄老祖二人。
嵇道人指着前方穴坑门户言道:“惠玄道兄,说得如何?那张道人下地宫,稍候上来时必是也要经过此处,此人所仰仗,乃是身玄奇道法与那手飞剑之术,若任他从容出手,即便不敌等,也能逃去,是以等需得埋伏在那洞门前,待他上来时,齐动手,必能将之重创。”
惠玄老祖也能看出其中好处,张衍擅长遁法,而选择这时动手,确实能不把其优势削弱,但他却无有嵇道人那乐观,冷静判断道:“此人既敢只身下去,怎又会不做防备?要是击不中,他撤回去,莫非等守在此处不成?”
要是在日,他们也不怕此法,大不效仿大弥祖师,用禁阵把此处封死,定能将底下之人困死。
嵇道人上下看两眼,冷笑道:“当谁人,原来是尤丙义,难怪收
可来他们不敢在锺台地界上久留,二来还想把张衍取得九黄星珠夺来,那势必不能如此做。
嵇道人言道:“道友所虑岂会不知?可先在四周布下阵旗,不求伤他,只求困住片刻,那便就有机会,大不到时再遣人堵他后路,就可万无失。”
惠玄老祖还是皱眉,他不信如此容易就能伤张衍,因而抚着胡须,却迟迟不见开口。
嵇道人对他看几眼,有些不满道:“道兄何苦这般畏首畏尾?你都是法身出游,便是事败,大不作法回躯壳,若是事成,则便能得偿夙愿。”
惠玄老祖听这话,却是想及自己寿数不多之事,暗叹声,勉强点头道:“好,便按道友所言布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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