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人饮宴之时,惠玄老祖与嵇道人已是到西南龙柱之外。
锺台门中元婴修士俱是去贺宴,此地仅有几名弟子,自是无法阻挡二人。
两道遁光在龙柱前转几转,就在处碎石围绕石穴之前下,嵇道人把身影显露出来,他看看地下,那里是处早被清理出来地坑,黑沉沉深不见底,眼中不由浮起丝莫名神采。
不过他却并不急着往下去,而是回首望望远处飘荡在天“胜歌旌”,讽言道:“惠玄道友,锺台看来果是不放心与你。”
乔掌门把胜歌旌摆在此处,并非只是为震慑三派修士,却还有另有目。
开宗立派,距今已有数百载,也应算是东胜修士。”
何遗珠故作不悦道:“乔道兄此言差矣,那蟒部也在北摩海界立足,莫非也是东胜修士?”
见两人唱和,话里话外,却是点出张衍背景颇不简单,非是本洲修士,不可轻信。尤其故意说得大声,叫台下诸修也是听见,其用意不言自明。
乔掌门先是皱下眉,随即又松开,声音微冷道:“妖是妖,人是人,这里外乔某岂会分不清,涵渊却也还是玄门道,非是那妖邪异类,两位掌门多虑。”
张衍这时朗笑声,道:“据贫道所知,东胜洲万年以来,只出两位祖师,位是那大弥祖师,飞升之后,留下锺台、轩岳两家宗门,而另人乃是荆苍祖师,开创小仓境脉,而余下别家大宗,无不是自他洲而来,细论起来,涵渊虽不过晚人步耳。”
照先前计议,惠玄无论拿到何物,都需将其留下,而自己却远遁他走,装作盗书而去。
而要是其存有异心,未曾按照先前计议行事,那这宝旗便会将其阻住,用不多久,就会有众多锺台修士赶至。
惠玄老祖淡淡道:“乔桓隽心中有何谋
何遗珠神色滞,要说根底,确实只有张衍所说这两家为东胜土著,而似他们这三派修士,都是数千年前自东莱洲渡海而来,继而占山开派,详究起来,也算不得此洲出身,甚至早被覆灭数家邪宗立派也比他三派来得久远。
可也正是因为如此,三派对外洲来人,也是更为警惕。
见场面略僵,先前直未曾开口陈渊这时出声道:“乔掌门说得不错,既是彼此皆为玄门弟子,又何必分个亲疏远近,何掌门,你说是也不是?”
何遗珠吃不透陈渊到底作何打算,不过话到如今,倒也不好再纠缠继续下去,勉强点头道:“陈掌门说得有理。”
乔掌门大笑声,先前脸上不愉扫而空,道:“难得四大派执掌在此聚首,当好好畅饮番,些许旁枝末节,且不必再言,诸位,随入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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