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陈渊,不知在作何打算,要是三派联手不成,仅凭苦心、青宣两派,又怎能此派低头?
他正思虑间,耳畔却传来茅无为声音,“乔桓隽永若能说服陈渊,又哪需摆这这副阵仗出来?此番故意薄待二人,礼敬陈渊,不外是要在等三派之中埋刺,暗存挑拨分化之心,这等不入流手段,道兄不去理会他就是。”
何遗珠轻轻哂,此语有几分道理,可三派之间各有私心,从来也不是铁板块,陈渊当也知晓乔桓隽目,可非但不辞,还欣然前往,这里面说不好有什名堂在内,只是不为他所知晓罢。
众人前行刻之后,白长老道声,“到。”他拿块玉牌出来晃,那底下那胜歌旌就分开个可容众人穿行圆口,随后又回头招呼声,就带头往里
”
何遗珠与茅无为不禁对眼。白长老所说这些,原是用来做修士法衣法袍,现在却用来炼这副旌旗,这份手笔看得两人都是暗自心惊,不觉都是想到,锺台此次究竟从轩岳派手中得多少好处?
容君重转生之时,原是想把门中库藏交由贺真人掌管,这样锺台就无法拿去。
可世事难料,杨殊永降锺台后,以饶过自己性命为条件,将这个库藏原封不动交予锺台。
这可不是张衍搬走那座可比,轩岳数千年积蓄下来家底都在其中,得此座库藏之后,锺台才有底气做出种种豪奢举动来。
茅无为朝下看几眼之后,忽然摇头言道:“此宝占地数千里,非是小看乔道兄能耐,以他道行,无论如何也是炼不出来,不只是他,锺台门中,此辈修士也无人能有此能耐,应是另有高人出手相帮。”
白长老哈哈笑,道:“还是茅掌门看得通透,在下便直说吧。”他顿顿,才肃声道:“不瞒两位,此宝炼制之时,还得郑真人些许指点。”
听得此言,两人反应各不相同。茅无为低下头去,露出沉思之色,而何遗珠则是容色变变,暗道:“莫非真如杭真人所言,锺台得大弥祖师传下什延寿法门不成?”
不怪他作如此之想,郑惟行与贺栗两位洞天真人皆是寿数三千,到油尽灯枯地步。可是二十余年前,恰在龙柱法会之后,门中洞天真人望气之时,却见锺台方向原本有衰微之象气机却又复作强盛,看那兆头,至少又有数百年气数,反而贺栗那处却是日薄西山,未有几年便彻底消散。
来此贺宴之前,他想得本是不差,联合凤湘、青宣,三派齐向锺台施压,即便不能阻止将地府之内道书取走,也要分润二,可到这里,才发现锺台远比之前想象更难对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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