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掌门沉声道:“可曾查明来人是
乔掌门深知锺台此刻外强中干,看似强盛,实则却是虚弱,三家合力,绝非眼下所能抵挡,要是给其借口,绝非好事,因此只能拖着不去开禁。
杜时巽道:“何不把姑父与张真人同请来,孩儿与他二人联手,即便三派来犯也是不惧。”
乔掌门叹道:“张真人可其闭关二十余年,不曾露面,送几回礼去,也未打听出来何时出关,至于你姑父,为父却是信不过他。”
先前因蟒部事,他怀疑惠玄老祖另有图谋,因而这二十年来对其不理不辞,而惠玄亦是不曾回山,故而两人不合之言传得沸沸扬扬,无人不知。
赵夫人劝道:“夫君,惠玄当初也是为锺台着想,并无坏心,再说他至寿枯命终之地,还能有什图谋?不如请他回来,多许些好处,去先前芥蒂,也好使其为所用。”
去。
杜时巽还未出得金台,就被叫住,猜出是话要与他单独说,就往后殿来,等半个时候,才被唤进去,入殿之后,见乔掌门与赵夫人都是坐在殿上,便上来见礼。
乔掌门见他神色忿忿,似还因方才之事耿耿于怀,就看赵夫人眼,后者会意,轻启朱唇道:“孩儿不必怪你阿父,此事他如此做也是有原故。”
杜时巽上前步,抱拳道:“阿父,淳于季等人乃锺台心腹大患,今日不除,来日必生祸端。还有什比此更为紧要?”
乔掌门叹道:“孩儿所言,为父又何尝不知呢,只是近日门中有桩难事,却是须臾离不得人手,待此事结后,再设法寻个妥当时机出海吧。”
乔掌门沉吟不语。
这时有弟子匆匆来报,道:“掌门,昨日有两人闯入龙柱禁地之内,意图打开禁阵,闯入石府之中。”
乔掌门惊,站起道:“什,石府如何?”
前日正是杜时巽率众围攻淳于季,为确保能胜,门中元婴修士几乎都是遣出去,龙柱那处只有名长老守御,可以说得上是十分空虚。
那弟子道:“石府安好,魏长老苦斗番后,将来人逐走,不曾被其得逞。”
杜时巽想想,疑问道:“阿父说得可是那龙柱事?”
乔掌门点头道:“正是此事。”说到这里,他脸色稍沉,“三派逼迫甚紧,易静不易动。”
这二十余年下来,龙柱之中禁阵已是渐渐散失,内中露出座石府来,其上尚余几道零落禁制,就是不设法除去,不出数月亦要自行消解。
众人推测,府中所藏即便不是大弥祖师遗书,也是当是座上古仙人洞府。
此事本是隐秘,可谁料却被南方三派得知去,并遣使来言,说若有天灵地宝,非锺台家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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