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玄老祖道:“此人本非东胜洲修道士,乃是外洲来客,嵇真人大可不必担忧有人寻仇,此人身上身怀重宝,只他人见过得玄器,就有三四件之多,道友若能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嵇道人却是挥手打断道:“这些话拿去欺欺那些小辈还好,无需在面前吹嘘,说些实
少时,股白惨惨阴风自里卷出来,凝聚成名灰袍秀士,此人有四旬年纪,脸容阴冷,两鬓微霜,他用极不友善目光打量着惠玄老祖,道:“你来做什?”
惠玄老祖稽首道:“道友近日可好?”
嵇道人嗤声,道:“好什好,等死而已。”又看他眼,让开身子,“进来坐吧。”
惠玄老祖再是礼,就入得草庐中,目光转转,就在只干净藤椅上坐下。
两名面目呆板白衣女子自内室转出来,捧上杯热气腾腾香茗。
,他师父本是名散修,所传功法家数对阴邪鬼祟之物并无克制之用。
若是得传玄门正法,心神时时稳守,又岂会畏惧此物,至多个恍惚就能缓过神来。
他从修道伊始,就立志成就大道,可此路着实太过艰难,他从个炼药小童,到如今元婴三重大修士,期间不知历经多少艰辛困苦,才有这修为,千载苦功,倘若就此化作尘土,他绝不甘心,哪怕还有丝机缘,也要设法拼上拼。
此刻他见曲长治此刻已是无恙,就道:“这谷内有不少阴秽禁阵,你道行不够,便不用去,为师个人去见此人即可。”
曲长治连忙应下。
嵇道人不耐烦道:“说吧,何事?尚急着炼药,无暇与你闲扯。”
惠玄老祖稍作沉吟,就道:“欲请道友助对付人。”
嵇道人道:“何人?”
惠玄老祖也不隐瞒,将张衍来东胜洲之后所作所为尽数说出,最后正容拱手道:“此人与道途有碍,需得除去,还请道友助。”
嵇真人脸色凝重起来,道:“这人什来头?”
惠玄老祖把遁光沉,往下缓缓落去。
此处布置禁制很是简陋,他用如意轻轻扫过,就辟开前路,到得下方,见有名面目丑陋巨汉衣衫敞开,用面扇子遮住面庞,四肢大涨,正躺在块平整大石上呼呼大睡。
惠玄老祖用如意对着他头敲敲两下,把他唤醒,道:“石奴,你师父可在?”
巨汉晃晃脑袋,迷茫睁目,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之人,半晌之后,才发现自家认得,道:“在,在,昨日师父炼坏炉丹药,火气甚大,老道你最好莫去招惹。”
惠玄老祖唔声,不再理会他,径直走到那草庐前,却也不敢站得太近,隔着十来丈远,高声道:“嵇道友可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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