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笑道:“此是贵派与轩岳两家之事,若是乔掌门欲回锺台,贫道当护得诸位平安。”
乔掌门踌躇下,平心而论,他见张衍神通道行之后,极想依仗其本事将轩岳彻底平灭,可锺台方才还岌岌可危,此刻便就想着除对手,却有得寸进尺之嫌,他委实不好开口。
燕长老知他为难,上来对张衍深深揖,道:“燕某无礼,敢问句,不知真人可能助锺台斗败轩岳?”
张衍微露笑意,道:“贫道虽是签法契,可诛灭轩岳玄士二十余,礼单所列诸物,自问受之无愧,诸位欲要赢此法会,不知又有何物酬?”
他言下之意,并不排斥继续为锺台充当利剑,但此次却是有图而来,却不可平白出力。
容君重法力本是拿束山峰,可此山却忽然从面前消失不见,就好比全身力气齐落在空处,难受之极,不由闷哼声,嘴角泌出丝血线。
这瞬间,他立时知晓自己露出破绽,适才在张衍手中吃过次亏,此刻心下已是万般提防,头也不抬,起手扬,便祭出株五光十色瑰丽宝树,玉枝琼叶,金花银果,灵光盈盈,披开十丈宝气,护身躯在内。
方才做定这动作,道疾烈剑光不知从何处杀来,倏忽间闪而至,铮声斩在宝气之上,宝树枝头阵摇摆,颤颤巍巍,可终是未曾破去。
虽有防备,可容君重也被惊出不少冷汗,幸好他应对及时,要是再晚上步,恐就要亡在剑下。
看着眼前空荡荡片,他骇然之余也是暗呼不妙,山峰被挪去他处,阻拦锺台屏障也是再无用处。此刻自己选择要是上去殊死搏,要退至后山,再寻对策。
乔掌门夫妇听,眼中俱是露出惊喜。
此人既有所求,那就好办,锺台数千载积蕴在此,定可使其满意,当即立起,正容言道:“只要张真人能助锺台败得轩岳,所需诸物,当倾举派之力供奉。”
张衍看他眼,乔掌门显是想要把自己与锺台绑在处,不
他心念电转,觉得眼下自己准备尚不充裕,非是与张衍斗法好时机,因而果断摸出张遁行符箓,法力转,就起道闪耀灵光,裹身躯如流星飞电般遁回后方山界。
张衍见其重又躲入阵中,而面前山路已是打通,并未穷追不放,略思索,就摆大袖,回蒲牢飞车。
才至车驾上,乔掌门领着门中修士迎上来。
此刻面对张衍时,他们再不敢如先前那般看待,皆是被他所显露出来神通法力惊吓住。
乔掌门小心翼翼奉承几句,请他落座后,自己才敢坐下,随后才谨慎问道:“张真人,未知当下锺台该作何打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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