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玄
杨殊永听得大笑不止。
淳于季也是感慨,容君重掐准那些修士趋利避害心思,先是分化锺台,再趁机把人收拢过来,这手段颇是不俗。
明日集齐数十名修士道压过去,自问换自己,怕是起不什抵抗心思。
这时他忽然想起事来,奇怪道:“那些人中怎不见那张道人?”
容君重瞥眼,道:“此事不奇,他既知沈柏霜与轩岳与仇,又怎会自投罗网,他既愿与锺台殉葬,那明日不妨同料理。”
有功者必赏之,若是不愿,那也无妨,暂且留在此处,诸位不至于连夜都等不起吧?”
邢甫柳心中动,排开众人站出来,稽首道:“淳于长使,你说得若是真,在下愿为前驱。”
淳于季看他眼,笑道:“邢道友非是庸手,来人,赐件灵鹤翩羽织氅。”
当下有名体态纤细婢女自峰头飞侠,柔嫩玉手中托只木盘,上置件白羽大氅。
淳于季知此乃是千金市马骨,也不客气,上前欢喜接,就把大氅抖开,在身上披,众人见得有好处拿,也是心动,纷纷声言愿为轩岳效力。
惠玄老祖路出眠星山,曲长治早在外等候,迎上来道:“师父,徒儿直守在此处,未见有什异状。”
惠玄老祖颌下首,他为人小心谨慎,为防备轩岳教并未在山外弄什手脚,入山之前,就把曲长治放在外面接应,他言道:“命你去办事可是妥当?”
曲长治忙道:“徒儿已在三十里外开辟座洞府,地形隐蔽,若不是刻意搜寻,保管无法察知。”
惠玄老祖嘉许道:“做得不差,此次事后,也不必在外东躲西藏,还回洞府中来修行。”
曲长治激动不已,惠玄老祖说把他开革出门,这可并非作假,他也明白这是为大事不得不如此,现在肯再收录门墙之内,却是不必再飘荡在外,当即跪下,涕泣道:“弟子叩谢师父大恩。”
淳于季见事情顺利,不由笑,关照身边弟子,道:“把法契拿下去,让他们签。”
众修拿法契过来看,发现与锺台几乎如出辙,不过是名头换成轩岳,当下也就无有什抗拒之心,俱是逼出精血,签法契。
不过刻时间,原本属于锺台方招揽而来修士,就又转投到轩岳门下。
杨殊永看着此景,欣悦道:“容真人此策大妙,轩岳不费吹灰之力,又多十余助力。”
容君重伸手朝下点几点,淡笑道:“今日斗法下来,原本轩岳已是胜过锺台不止筹,而今再得这些人相助,到明日,大可堂堂正正压过去,若是锺台不从,大势之下,管叫其化作齑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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