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那人又道:“不知哪位道友与张真人有交情?可请他出来。”
这时有名低辈女弟子嘀咕道:“这岂不是背信弃义?”
听这话,众人都是眼神不善地看来,这名女弟子害怕地缩缩身子,她身旁有名身姿丰腴女子摇摇头,站出来言道:“奴家曾与张真人有面之缘,愿去前去言说。”
众人听闻此女与张衍相识,容色缓和几分,都道:“拜托道友。”
那女修客气几句,就驾起遁法往张衍法坛上来,须臾到地界,便就落身下来,巧笑嫣然地打招呼道:“张道友,那日神屋山别,可还记得奴家?”
磬响,众人愕然看去,只见惠玄老祖驾云来至蒲牢飞车下,稽首道:“乔道兄,老道既已说过不再插手两派之事,也不便在此久留,就此告辞。”
乔掌门无奈,知他早存去意,自己也是挽留不住,叹息声,还礼道:“道友好走,乔某就不送。”
燕长老却是冷哼声。
惠玄老祖只当未曾听见,他十分隐晦地看赵夫人眼,便大袖摆,带童儿与门人弟子,转瞬乘风离去。
杨殊永看见这幕,狂喜道:“好好,惠玄这走,那是彻底动摇人心,谁人都看得出锺台大势已去,容真人真是好计策。”
张衍凝神看,登时认出此女,当日去开辟地火天炉时,还曾路过此女洞府,攀谈过几句,便道:“原来是车娘子也是来法会,签契之时怎未曾看见。”
车娘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,道:“真人也知出身邪宗,外间有许多仇家,是以改换容貌,就可少许多麻烦。”
张衍点点头,问道:
容君重淡笑下,道:“锺台请来修士虽是死伤不少,可还有十余人,其中不乏张道人那等元婴二重修士,若说这些人愿为锺台效命,容某却是不信,此刻放开条路,如是事情顺利,就可兵不血刃去其半数人手,锺台要是拦着不准,到时不用等上前,他们自家就会闹起来。”
果如他所料,惠玄离去之后,诸修皆感锺台再无击败轩岳可能,酬偿诸物都是要他们斩杀轩岳门人长老才可取得,可眼下哪来这等机会?不被锺台牵连进去已是不错,都是想着怎能够早些脱身离去,跳出这处泥坑。
可偏偏有法契束缚,他们无法随意离去,干人商议下来,决定推个人出来前去交涉,好叫乔掌门放他们离开。
有人提议道:“那位张真人乃是元婴二重修士,此间道行最高,不妨请他出面。”
此言出,众人纷纷附和,不说张衍修为,方才斩杀金灵叟时也不见费多大手脚,可见斗法之能也极是强横,此刻牵头,正是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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