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君重首当其冲,所承受压力胜过他人百倍,面色也是凝重起来,起袍袖挥,飞出两面灿灿金锣,在头顶上空旋,越转越广,直至化有山峦大小,便起法力往上迎去。
林长老见此物,惊呼道:“这不是邓师兄昔日随身至宝?”
白长
狂喝声,仰首,自腹中起口熬炼数百年真火,运功逼,便自口中喷出来。
上方偌大山岳被此火燎,竟现出崩解之象。
容君重感应到那火中蕴有莫大威能,正面硬拼恐要吃亏,因而机立断撤三指叉上法诀,将之又招回来。
待落入手中,起灵机察之下,却是心下凛。
那火不过是沾染少许,三指叉已是有几分损伤,驱运之间不似先前那样顺畅。
杜时巽先是愕,随后怒道:“闭嘴!父母之名讳,岂是你能唤得?”
赵夫人玉容白,身躯晃两晃,紧紧抓住扶手,颤声道:“轩岳教如何会知晓此事?”
乔掌门却是镇定许多,只是眉关皱起,叹道:“只望巽儿不要被这言语所动才好。”
锺台掌门之位虽亦有父死子继之说,可眼下谈论替继未免太早。
杜时巽要是能击败容君重,得以实现两派归,门内必是声威无双,坐上下任掌门之位是顺理成章之事。
他不禁神色微变,此火如此厉害,要是旦被沾上身,几是无可抵御,只这团,就能取他性命。
他暗忖道:“这等奇烈之火,似有耳闻,莫非是小仓境神通‘烈炁真火’不成?若是如此,杜时巽那身力道功法来处,似也能解释得通。”
想到此处,他眼神不禁幽深几分。
杜时巽见真火奏功,山峦已是化去,眼前再无阻拦之物,便就用力吸口气,又朝着下方喷口真火出来。
这回他是以庞硕之躯发动神通,因而火势起,漫山遍野皆是熊熊烈焰,连两派观战修士也是波及,忙是各自在法坛之上启禁阵,也即便如此,也是感到热浪灼肤,隐隐作痛。
可此事他虽有打算,可还未来得及与杜时巽明说,现在他便是担忧,此儿并非是他亲子,就怕其时分辨不明,被容君重言语所扰,那便很是不妙。
远处法坛上,正自观战罗东川低头想,忽然侧目过来,死盯着惠玄老祖不妨,半晌之后,才道:“惠玄道友,此事莫非是你传出去?”
惠玄老祖容色不改,语声平淡地言道:“若是杜时巽道心坚定,必不会为人所趁,老道说与不说又有何关系?”
罗东川哈哈两声,道:“道友好手段,小弟佩服。”
杜时巽明知容君重说出此言是有用来乱他心境,可却还是有些心烦意乱,时间就有些沉不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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