锺台现下大不如前,门中修士哪怕折损个,也不是他所愿意见到,此战关键,还是在那容君重身上。要是杜时巽能上来就败此人,那这场斗法就再无悬念,就可避免两派修士继续死斗下去。
赵夫人忍不住道:“夫君,你举派重压,皆系在巽儿人身上,这是否太过?”
乔掌门却是默不作声。
赵夫人叹声,道:“好,既是夫君安排,那妾身自当遵从,只是方才巽儿请战,总也不可弱他心气。他麾下有名张道人,亦是二重境修士,此人曾败过惠玄道兄弟子,想来道行不浅,不若就遣他上去。”
乔掌门点头允准道:“既然有此人物,可命其对敌。”
那侍婢见已成功劝阻杜时巽,也不管后者有什说辞,丢下金钗,立时回蒲牢飞车处覆命。
赵夫人听得她禀告,也自放下心来,毕竟杜时巽现下还不能将自家手段,bao露出来,免得被容君重提前有提防。
她抬起螓首,冷冷打量眼飞在天中金灵叟,蹙眉道:“夫君,此人委实可恶,居然还可回来搦战,实是欺人太甚,何不令燕长老出面对敌?”
乔掌门似是意动,可想想,还是缓缓摇首道:“燕长老身份尊荣,不宜轻动。”
赵夫人略觉烦躁,道:“那该如何?金灵老儿连斗两阵,也不见有多少疲惫,派能胜他筹者,也只有夫君、巽儿、惠玄道兄及燕长老等寥寥几人,不是他去,又不让巽儿与惠玄道兄上,莫非要夫君亲去对敌不成?”
此刻另处法坛上,白长老等许多,却迟迟不见有人上前迎战金灵叟,便急道:“师兄,不若由小弟来应付此人?”
此是他第二次请战,可燕长老默默想,仍是否,十分坚决地言道:“白师弟,你对手是那淳于季,而非是此人,否则你这许多年隐瞒修为,又为得哪般?岂不是全功尽弃?此人,呵呵,就由为兄上去料理吧。”
白长老大惊道:“师兄为门中大长老,又岂能轻动?”
燕长老
乔掌门淡淡道:“那便随意遣人上去,只要不是锺台门下修士即可。”
赵夫人吃惊道:“如此怎能赢过此人?”
乔掌门呵声,冷笑道:“据为夫所知,那杨殊永除去金灵叟之念已非日,眼下看来,分明是要假之手除去此人,又怎能遂他之愿。”
赵夫人微微踌躇,道:“可是夫君,此战极为紧要,若是不胜,下场再输,岂不要被困在山岭之中?”
乔掌门握住她手,沉声道:“轩岳要是再胜,那下场出战者,必是那容君重无疑,那时就可命巽儿上去,战就可见个分晓,不必再牵扯他人进来,也好为锺台保有几分元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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