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甫柳本当他有什高明见解,听得此言,却是不以为然,道:“等修玄之士,腾云驾雾,飞天遁地,等要走,这区区几座山丘,莫非还真能阻住不成?”
张衍道:“不然,按斗法之规,凡轩岳所占之地,锺台门下皆不可飞遁,你莫非想弃战认输不成?再则,如是轩岳占这六丘后,在其中设坛布阵,就已是立于不败之地。哪怕斗法输,也是不惧,到时把出路堵,锺台这处个人都闯不出去。”
邢甫柳不是蠢人,立刻也想到这关键之处,不禁面上白。
杜时巽在旁却是听得脸色微变,腾地站起身来,道:“张道友所言有理,此事不得不防,去与阿父说。”话音才落,法坛上只闻轰隆声,他便起遁光飞去。
邢甫柳口不应心道:“张道友看穿计策,必是大功件啊。”
,扬手打出三道符箓,分别往三座山头分去,对着蒲牢飞车处个稽首,道:“乔掌门,那符箓落下之处,便是轩岳划去之地,贫道告辞。”
说完,就摆袖,飞身离去。
他路可回至轩岳阵中,到山脚前,却是下来道童,阻其前进,他不禁怒道:“为何不让本座上去。”
那道童言道:“掌教真人说,金灵护法本当取三颗头颅回来,可却只斩二人,请护法回去再战,求个完满。”
金灵叟愤懑不已,可毕竟无法与掌教对抗,无奈之下,只得又往场中回返。
张衍笑笑,道:“轩岳把这三山占,意图已是明,明眼人皆能看得出来,乔掌门身为派之主,又何须贫道来提醒。”
果然,过不多时,杜时巽就转回来,神情看去却是轻松许多,口中道:“原来阿父早有所备,却是白担心场。”他又看向张衍,拱手道:“不过还要多谢张真人好意提醒。”
张衍还礼道:“哪里,贫道不过胡言几句,当不得真。”
自那三张符箓飘去后,燕长老便直在留神观望,待其落定,他缓缓自座上站起,到法坛边缘,两目中泛出异芒,道:“山峦为棋子,哼!春秋大梦!”
而另座法坛之上,张衍见得此景,不由点首道:“果是如此。”
邢甫柳听他话语,也是凑过来看,可他观来瞧去半天,却是无所获,便拱手请教道:“敢问张真人可是看出什来,能否说与小道知晓?”
张衍笑声,道:“有何不可,说来也与你有关。”
他起连指点点,道:“说来也无甚稀奇,等落脚之处,有六处高丘在外,彼此山势相连,只要占这六山,就等若就把等困在其中,轩岳先前曾占去处,现下又有四座落在其手,此刻只差两座,就能封门闭户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