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灵叟眼角微微抽搐下,如今教中杨殊永声威至隆,他哪敢置喙,道:“老道不敢有辱教中声威,自当竭力为之。”
而锺台那处,燕长老问道:“该是谁上?”
林长老翻翻手中谱册,指着人名字说道:“此人名叫陈寿古,是个识趣之人,在众修之中,口碑也是不差,依小弟看,这阵就命此人上去如何?”
杨殊永却是连连摆手,他虽是面上对锺台不屑顾,可实则并未真正小看对手,言道:“倒也不是如此简单,等脚下之地,乃群山之中地势最高,当得上览众山小,锺台岂能容忍等久占此处?必会设法夺去。”
轩岳早有所备,山中又未起得法坛,因而只用去半刻,就已换座山头。
方才安置停当,杨殊永就迫不及待命人上前叫阵,当即就有名修士跃光而起,到半空之中。
而锺台那处,也是立刻遣人上来。
可这二人人皆非两派门人,知晓就算费劲力气斩杀对手,所得好处也是甚少,因而彼此心照不宣,都是应付几下,便就各自分开,算是斗个不分胜败。
锺台这方赢回场,找回不少脸面,乔掌门也是容色稍霁,问道:“方才那位道友是何人请来?”
此是明知故问,门下弟子哪会不知他心意,适时接言道:“回禀掌门,那邢真人乃是少掌门招揽来。”
赵夫人欣喜道:“原是巽儿找来道友,夫君,你可要赏他。”
乔掌门点首道:“不想吾儿还有些眼光,来人,传谕令,将那柄春水尺赐下。”
明眼人哪里看不出来,这是乔掌门故意要分润些好处给自己儿子,可胜终归是胜,尽管有些长老心中不服,可也无有出面阻挠。
杨殊永看着不悦,冷嗤道:“这些教外之人,果是靠不住。”
他回头盯着金灵叟,道:“金灵护法,下场,你看遣何人上阵为好?”
金灵叟哪还不知他意思,弯腰礼,道:“老道愿意行。”
杨殊永道:“好!金灵护法此去,就取三颗头颅回来,如何?”
虽是询问之言,可语气却是强硬,没有半点讨价还价余地。
此刻名弟子上得法坛,躬身道:“掌门,燕长老遣人来问,不知要拿哪座峰头?”
乔掌门仔细想,向外指指道:“命人前去通传,就要轩岳教脚下之地。”
那名弟子大声应命,方才被轩岳逼得迁移山头,早已憋肚子火,此刻正好报复回来。
这消息很快传至轩岳教处,掌教杨殊永却是毫不意外,副早知如此模样,道:“等扫锺台颜面,他们果也是门心思想要讨回来。”
金灵叟奉承道:“可此举仍是在掌教真人算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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