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初远神情振,满怀期冀道:“快说来听听。”
跛足道人淡笑言道:“闻轩岳教为与锺台打擂台,也在招揽四方俊才,等何必非要死抱着锺台不放,不如转去投轩岳。”
宋初远不由怔住,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,道:“可,可是……”他可是半天,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,最后才憋出句话,“轩岳教岂会容下等?”
跛足道人瞥他眼,道:“有法契为凭,为何不容?等先前来此,不外是因那六皇子几次三番示好,如今此人已是下狱,自是再无干系,况且张真人虽在神屋为仙城执掌,与锺台也无甚瓜葛,如今轩岳势大,转去相投,反是好处更大。”
宋初远想想,反驳道:“既然轩岳势大,等过去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,去又有何用?”
他虽知张衍也是不弱,可道行毕竟只是元婴二重,若是撞上那容君重,怕也不是其对手。
陈寿古看二人不语,又好心言道:“等修道不易,两位还是劝劝张真人,此次龙柱之会,虽是酬礼给得丰厚,可凶险也是不小,不如就从那礼官之意,也好求个安心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对着两人拱手,就转身出门去。
厅中陷入片沉默之中。
宋初远有些心不在焉,他也不知张衍是否会遣得自己上场,要是遇上那容君重,他自问十死无生,想想,沉声道:“再过几日就是锺台饮宴,需得把此事告知张真人,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跛足道人笑着摇头道:“锺台如是只靠着招揽而来修道士,是赢不此场斗法,请来之人,当是只用来耗磨轩岳气力,其应是另有后手,如料想无误,此次斗法当是比前两次更为惨烈,不愁没有上阵机会。”
锺台虽也延揽别家修士,但是毕竟人心不齐,此战涉及到数百年来龙柱之争,其定也有自己打算,不会把所有希望寄于外人身上。
宋初远听这话,沉默半晌,道:“道兄说得也有几分道理,不如去说与真人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,跛足道人连忙摆手,笑道:“小弟方才投入门下,不便去言,不过道兄却是无碍。”
宋初远立时起身,点头道:“好,小弟这就
跛足道人倒是神情平静,他看过来,认真问道:“宋道兄,若是张掌门对上那容君重,你以为胜算几何?”
宋初远凝神想会儿,摇头道:“难说啊,难说,张真人至今看之不透,可那容君重……”
这回答模棱两可,跛足道人却是若有所思。
宋初远这时抬起头,道:“唐道友向来有主意,可有计策解难?”
他本是随口问,未想跛足道人却是点点头,道:“法子也不是未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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