跛足道人并不说话,宋初远却哼声,道:“那等无礼索求,不答应有又何不妥?”
陈寿古哎呀声,他看向两人神色有些复杂,最后叹声,道:“近来几次相斗,锺台皆是败北,两位可知缘故否?”
对于斗法内中情况两派都是三缄其口,秘而不宣,无从为外人得知。
跛足道人拱手道:“陈道兄交游广阔,能瞒得过别人,未必能瞒过道友。”
陈寿古指指跛足道人,摇头道:“你这唐跛足,又来贬损,别人不知这破道士底细,你还不知?”
还有下文。”
他看看外间,压低声音道:“听闻两派俱把前人机缘用尽,锺台郑真人与轩岳贺真人也是寿数渐枯,若在转生前再无人能有机缘窥洞天,也会如之前那三派邪宗般,被他派啃吃去,退则死路条,进则或还有条生路,是故不得不舍命拼。”
宋远初听到这里,却是信八成,当日尸嚣教不就是这样败落?想到锺台、轩岳两派终究也是这般下场,心里却是涌起股快意。
跛足道人却是不信,道:“不说轩岳,锺台有那五象白香鼎镇住气数,怎会出这等漏子?”
陈寿古语声略含讥讽道:“气数?若真有用,何至于到得眼下这般地步,小弟以为,定是出什不为人知变故。”
他顿顿,捋颌下胡须,才道:“接连锺台皆败,那是由于轩岳教出人,此人名唤容君重,修道六百载,已至元婴三重,将本《三广汇要法》修至炉火纯青之境不说,还因缘际会炼得把趁手法宝,为其门中洞天真人之下第人,前两回斗法,连杀锺台十余名修士,纵是众人围攻也是不惧,连锺台乔掌教也是拿其无可奈何,这才动招揽他人心思。”
跛足道人不觉皱皱眉,龙柱之会并不限斗法人数,只以方彻底告输而终,锺台掌门两次斗法败北,门中修士折损太大,这才起心思招揽外来之人,不过也不会任由外人拿便宜,来此之人俱得签下法契,言明不胜不得回转,若是不巧遇上厉害人物,确有性命之忧。
跛足道人与宋远初对视眼,私下里都觉得此言有些道理。
陈寿古这时忽然笑,两袖摆,道:“不管如何,与等干系不大,不说这些,小弟这几日登门造访,为何不见张掌门?”
宋初远含糊道:“饮宴之后,便是龙柱斗法,是以张掌门这几日俱是闭门潜修。”
陈寿古笑道:“等这些没什根底,不过是上去转圈,壮个声势而已,哪用得如此上心。”
说到此处,他忽然闭嘴,诧异看两人眼,道:“莫非张掌门未曾答应那礼官所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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