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初远这时也是有兴趣,露出注意之状。
陈寿古笑容敛起几分,冲着两人拱拱手,先道声歉:“此事小弟也是道听途说而来,入得二位之耳,就当听个轶闻闲趣,万勿当真。”
跛足道人佯怒拍案,道:“休要卖关子,快快说来。”
陈寿古再拱拱手,道:“此事要先说轩岳、锺台二派,这两家本是同出源,当年那位开派老祖飞升之前,将自身道统分为二,各传名弟子,锺台得传《抟纲秘录》,而轩岳得《三广汇要法》,两派法门比较起来,两家功法各有千秋,但却本是脉,可谓不相上下,但到如今,却无人有当日修至那位老祖当日道行,是以二派无不想要使二法合,为此争斗不休,这数百年来,有传言说那位老祖所学,便是自那龙柱而来。”
跛足道人不满道:“你说这些,等多少听闻些。”
又过二十来日,苑中居地接连来十来名元婴真人,因张衍行有四名元婴修士,很是引人侧目,彼此又是比邻而居,因而有不少人主动上门来攀交。
其中有名唤作陈寿古,曾与跛足道人远有面之交,为人风趣,喜爱结交同道,时常前来走动,来二去,与四人也是渐渐熟稔。
这日,跛足道人与陈寿古弈棋,宋初远在旁观看,正下至入神处时,三人忽起感应,齐是转首看去,见外面又有道遁光飞来,落在山脚处别院之中。
宋初远看看,感叹道:“又来人,想是当饮宴之日,当有不下三、四十人,想出游时,便是遇着个元婴修士也是难得,却不想今日此地见着如此之多同辈。”
陈寿古放下棋子,笑道:“这几日在下曾打听过,此些人本是南三派辖下小宗之主,并非无名之辈,而先等来此者,更是与锺台牵连颇深,再加上那些散修杂数,有这许多人却也不奇,场龙柱会,可谓牵动天下修道人之心。”
陈寿古悠悠摆手道:“莫急,莫急,
跛足道人沉吟下,放下棋子,抬头问道:“听闻八根龙柱乃是位古时上仙所留八处遗宫,可唐某总觉未有如此简单,陈兄可知到底争得是什?”
龙柱早在万载之前便已立在东胜洲上,而两派这数百年来才为此物争斗不休,甚至为此死伤惨重也肯不罢手,他隐约觉得里间之事极不寻常。
陈寿古把手中棋子甩,哈哈笑起来,道:“唐跛足,前些时日对此事居然半字不提,原还以为你转性,可你终究还是忍熬不住,要来问。”
跛足道人苦笑叹,道:“陈道友总要见露丑。”
陈寿古得意道:“此事你要问别人,恐真是为难,只是在下也是听得些传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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