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伯彦道:“恕章某直言,这两派忙与争夺龙柱,不是迫在眉睫之事怕不会理会,府主那联宗锁门阵只消立起来,就是蟒部大举来犯,只要老妖罗梦泽不出面,余者皆是不惧。”
张衍呵呵笑,道:“正是为此事考量,自外洲而来,在东胜洲根基不深,此阵旦布下,难免会有搬弄是非之人拿去做文章,虽不惧,可山中修道之物匮乏,多需仰赖外界,先自在此处打下个伏笔,将来还有地说道。”
章伯彦嘿然道:“东胜洲修士修道多是仰赖仙城,就如枝叶附干躯干,由此洲中修道宗门看去如散沙盘,可却被五大派牢牢捏在掌心,神屋山何时能自成界,何时便无需顾忌这许多。”
张衍微笑下,意味深长地言道:“却是快。”
三月之后,经赵阳奔走,在涵渊门半是压迫,半是利诱之下,神屋山各门各宗山门都是起禁阵,再以法坛阵旗勾连,甚至连东神屋上也为数不少法坛矗立。
因魏道姑行人为张衍所救,此行之事也就不之,道过谢意之后,皆是辞别离去。
这回却是不敢再走海上,而是借道神屋,往南而返。
出山界之后,魏道姑回首看看身后雄峻山川,心下暗叹,过今日,自己讨要徒儿之事,怕是再也无颜提及。
曾从纶知她心意,劝说道:“魏师侄,何必忧心,再有数年,就是轩岳、锺台两派最后次龙柱之会,听闻两家为此次斗法,俱在招揽四方修士,届时必是天下修道之辈云集,如此盛会,等不妨也去凑个热闹,不愁没有机会找到如意徒儿。”
魏道姑默然片刻,道:“也好。”
不过眼下还只是初具雏形,要想把西神屋整个囊括入严密阵法之中,非要十数年细心经营不可。
这日,这日
同时刻,张衍与章伯彦也是回转山门。
入洞府后,章伯彦言道:“府主,其实将这些人网打尽,也是容易,何必放他们回去。”
张衍不由笑,道:“这些人之前与并无仇隙,不过受人蛊惑而来,神屋山有蟒部在外窥伺,不宜树敌过多,打杀自是容易,眼下化敌为友,岂不更好?再则,此些人家俱是方之雄,正可借他们之口,好叫锺台、轩岳两派知神屋之不易。”
他若只是人剑往来,自是无有顾忌,不必在意太多。便如当年沈柏霜,行事极为狠辣,不留后路。至于几名记名弟子,他却并不放在心上,要是见机不对,立刻就可抽身离去。
只是张衍不同,他有掌门交待封禁亟待处置,涵渊门还要在东胜立住脚跟,除此之外,他自家尚还有番设想,行事当不能太过激烈,需得讲究策略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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