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牧然知晓他还在方才之事介怀,叹口气,对江柔道:“下面吵吵嚷嚷,不成体统,你去管教下。”
江柔看看自家师父,后者骂道:“看做什?你师伯话没听见?”
江柔平时听惯温道人喝骂,却不惧怕,神容自若,对二人再施礼,便转身走开。
她名字中虽带个柔字,可是
这时殿外忽然传来阵人声,原来是山下弟子听得磬钟响,也俱是往峰上来。
涵渊门中弟子原先不过三十余,现下却有两百多人,因新入门中,还人心不定,皆在互相打听今日聚议所为何事,故而显得有些喧闹。
楚牧然走出大殿,目光看去,见殿上已站有名面容秀气,项背挺拔,身形高挑女弟子,乃是门中唯名玄光境女弟子江柔,便冲她招手道:“江师侄,你过来。”
江柔上前个万福,大大方方道:“师伯,可是有什吩咐?”
楚牧然道:“你大师兄呢?怎不见他人影?”
苍朱峰上,楚牧然与温道人忽听得外间磬钟大响,都是心下震。汪广元那书信送上山未久,而门中却于此时召集弟子,这其中着实透着股不寻常。
两人时顾不得其他,都是自洞府中纵色身而出,道驾动烟煞,飞空而往山上来。
须臾到得半山腰大殿,在殿前空地前落下,温道人急匆匆跨步入内,却瞧见赵革人独坐殿中,不觉愣,冲其喊道:“师弟,你可知为何敲响磬钟?可是门中出什变故?”
楚牧然也是跟进来,他脸紧张地看着赵革,生怕听到什不好消息。
赵革站起身来,稽首道:“磬钟是小弟敲得。”
江柔道:“今日轮到大师兄值守山门,脱不开身。”
楚牧然恍然,值守山门弟子如非必要,按规不得擅离,他转转念,道:“你去替他回来。”
温道人这时也走出来,不满道:“师兄,你这是何意,莫非只有你徒儿是门中弟子,徒儿就不是?”
楚牧然苦笑道:“师弟,别无他意,宣朝身为门中大弟子,稍候议事,不可不在场。”
温道人哼声,语气生硬道:“是否要找他过来,自有府主做主,你操什心?”
温道人呆呆,随即两目生光,自语道:“莫非是府主是要唤齐等,要与那汪广元斗上斗?”
赵革摇头道:“小弟只知奉府主之命行事,其余概不知。”
楚牧然心下忽觉不安,斥道:“师弟休要胡说,元婴修士交手,你上去又有何用?”他走前步,问道:“赵师弟,府主现在何处?”
赵革如实回答道:“府主方才出山去。”
楚牧然不觉怔,既是召集弟子,却为何出府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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