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挽袖抬手,露出半截玉臂,对着前方就是指,霎时有千数飞星扬起,如夜中萤蛾,化为道道扑闪不定流光溢彩,自天地四方划空而来。
张衍那大巍云阙虽是已是无法抵挡此人,可除此之外,却还几件守御宝物,将早已藏在袖中“金罗地轴符”捏,顿有道金光冒出,把身躯牢牢圈围住,同时心意引,眉心道紫光浮出,在那里闪烁不定,似随时可以飞出。
他思谋好对策之中,这第步尤为紧要,只有挡得住对方击,才能言及其他。
然而洞天真人有何神妙莫测手段,他也无从知晓,无法做出准确判断,是以只能做好万打算,这金符若是抵挡不住,便唯有祭出最后杀招。
那散乱星雨过来,须臾间就撞在法符金光之上,时打得金芒乱闪乱蹦,颤动不已,看去已是不能支撑许久。
张衍此时与那女子还相隔十余里远,但稍作感应,却能隐约察觉到,自己身周围似被股无形法力所笼。
此术与禁锁天地之术似有几分相似,但发动之时,却更令人难以察觉,显是洞天真人神通手段。
旦双方道行修为相差过大时,任何花巧都成徒劳之举,对方哪怕只是缕化影分身至此,也绝非他能够正面抗衡,要想从其手下走脱,寻常办法绝不可行。
张衍脑海中转着念头,身形却是不停,脚踏罡风而行,用不多时,就到那女子近前,在其冷冽如刀目光逼视之下,却仍是神色自若,面上浑然无有半点怯惧之意。
那女子负手立着,盯着他看会儿,言道:“你便是张衍?果然有几分胆色,难怪轻筠亡在你手,不过既是她自家技不如人,也不来寻你麻烦,今日留下钧阳精气,放你过去,如若不然,擒你回山门,倒也不怕你不就范。”
张衍却是精神振,他要得就是这片刻喘息,此时得机会,把身
张衍双目微微闪,先前那二人虽都是冲着钧阳精气而来,可行事上总还有几分遮掩,未曾撕破脸面,可此女这般毫无顾忌地宣之于口,足可见其对此物已是存必得之心,他起手拱,沉声道:“不知前辈如何称呼?”
那女子冷言道:“名讳便是说出来,你也不知,不必多言,予你半炷香,你好好思量清楚。”
说到这里,似是要点醒于他,又言:“此处虽是溟沧派山门前,可休要指望有人前来救你。”
张衍闻言,却是把袖袍摆,锵声言道:“不必,既要出手,又何需再等,这便速速来个断就是。”
那女子未料到张衍回答如此果断决绝,神色略略僵,继而浮起股愠怒之色,恼道:“如此不知好歹,这却是你自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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