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云烟凶猛冲来,狠狠上去撞,大巍云阙猛地颤,发出连声爆响,但却不曾被破。
中年道人摇摇头,便自收手,背转身,把袖甩,道:“道友请自便吧。”
张衍再起手拱,便祭起道遁光飞去天中,他拿住那枚云阙牌符,起法力往里探,发现仅这击之下,其中禁制竟是被破半数,若再遇上这般大敌,恐只能再挡得下。
又飞遁有半个时辰之后,天中远远出现团如山仿佛黑云,沉沉压在半空,堵在他去路之上。
张衍神色不变,依旧往前飞驰,到那黑云下方,耳畔只闻声清昂啸声,忽然自其中探出只禽鸟巨爪,大有千丈,趾足大开,遮天笼般地抓过来
去为难个小辈,那是连脸皮都不要,如此做非但没有半点好处,反而会落人口实,让溟沧派找借口插手进来,或许有几人会当真有这般心思,但其后背后门派绝不会如此不智。且此行还有龙鲤护法,些许道行低微之辈,还不用放在心上。
再交代几句后,张衍清喝声,驾道剑光纵起,他并不往极天之上借罡风行走,而是沿着成江江水路向东,如此虽是慢些,可若有什意外,也随时可以借水遁遁走。
行去有两刻之后,陡然心生感应,仰首观去,见青天中垂下缕淡淡白烟,落至前方江面上后,洋洋漫开,自里出来人,手拿白玉尺,红袍金冠,神容清雅,胸前把美髯,看去四旬岁数,只是双脚如真似幻,好似被团烟霞笼住,他宏声言道:“可是张道友在前?”
张衍心中略微动,他看得出来,此人只是缕分身化影到此。念头转,便把遁光勒住,踩云而立,从容打个稽首,言道:“正是在下,不知前辈是哪位?”
那中年道人对自己名讳避而不谈,只是言道:“欲请道友去洞府小住几日,你可愿意?”
张衍摇头笑,客气回应道:“晚辈急着回返山门,恐是不能久留,只能辜负前辈美意。”
中年道人道声可惜,又言:“来此之意,想必道友也是知晓,不过此举似有以大欺小之嫌,便这样吧,只出手次,任你用什办法抵挡,若能接下,尽可离去。”
张衍把手拱,肃声道:“请前辈赐教。”
中年道人只是把袍袖轻轻荡,刹那之间,那江上白雾似被飓风吹动,气狂涌过来。
张衍只觉四面八方都有股巨力压上身躯,他立时察觉到,此击虽只是最为纯粹法力攻袭,可对方道行实在太高,不是自己可以硬挡,因而毫不迟疑将法诀拿动,霎时清光乍现,立有座硕大云阙在水上现出,他纵身,化作遁光往里走,便躲避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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