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寻块平滑青石坐下,他手掌翻,却是将风海洋袖囊取在手中。
据他所知,风海洋前后共取得四张符诏在手,现下仔细清点番,发现数目倒是半点不差,只是其中有两张却已是取过钧阳精气。
张衍也猜得出,此人晋入元婴三重境时,当是用去张符诏,却不知另张却是用在何处,这两张再加上他所持有张符诏,共是三张,还可取三份钧阳精气。
秦掌门曾有诺于他,斗剑所取之物,由得他自己处断,是以他无有其余门派弟子那等顾忌,是以准备在此星石之内修炼之时,顺便再吸纳钧阳精气,如此便可事半功倍,三载之后,想必能有极大增尽。
他因唯恐还有遗漏,是以在修炼之前,把风海洋袖囊又再仔细检视遍。
怕,更何况缕残魂?
退步说,就算此人得天大机缘,重又能修炼回来,那也是数百年后之事,如何再与自己争锋?
魔宗长老见他不为所动,更是焦躁,又不断说许多秘闻出来,只指望能令他收手。
可张衍根本不去理会,只管味催动伏魔简,显是铁心要将其灭杀在此。
那魔宗长老见躯体渐渐化为如雾气般,自知无有幸理,也就不再求饶,反而嘿嘿冷笑道:“张衍,你固然是胜那风师侄,可却不知你已是大祸临头,风师侄与那宇文洪阳师侄向来交好,便是风师侄身神通也是他代师传授,你杀那风师侄,他定会来找你寻仇。”
方才他只是在意符诏,未曾顾忌其余,现下看,忽然眼前亮,自其中拿出枚鹅卵大小剑丸出来,只是灰扑扑似貌不惊人,似是灵已失。
他沉吟会儿,把剑丸托在手心,神意稍稍往里探,此物忽然震,发出清嘹剑音,有股锋锐之气扑面而来,这时他眉心剑丸也是跳,耳畔只闻“锵”声,两股剑意遥空交击下,便各自退回去。
张衍略微讶异,暗忖道:“这剑丸明明久无人祭炼,灵性蒙昧,却不想其中却还残有如此犀利剑意,其主若还在世,定非等闲之辈
宇文洪阳?
张衍扬眉,这名字他从未听说过,但听此人所言,好似是个不得人物。便把这名字记在心中,准备回去问问周崇举,看是否知晓其来历。
念头转过之后,他连掐法诀,不停催动魔简,未有多久,那魔宗长老发出声哀嚎,躯体消失无踪,已是被他炼化而去。
张衍心神退出识海,睁开双目,振衣而起,抬眼辨下方向,就纵起遁光,路往东行去,准备将那钧阳壶重新寻回来。
因濯月宝镜之助,只半个时辰之后,他便在处山头之上找到这只宝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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