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海洋连使数十次“大岳椎”之后,见金船内无有什反应,仿佛任他轰击般,知是时机已至,心念动,旁侧那等候已久魔头发出声阴森笑声,身躯抖,从金船禁制之中钻而入。
这魔头入其中后,每遇阴禁,立化为实躯,每遇阳禁,再转为无形之体,以此连闯数层禁制。到最后层,是阴阳混禁,不是单单变化可闯,便咆哮声,趁着大岳椎轰击金船,禁制之威稍减之际,纵身往里冲,凶悍无比地破进去。
周煌法力尽去,此时已无抵抗之能,他忽闻异声,艰难无比地转头瞧,见只魔头竟自外穿进来,不禁浑身颤。
那魔头两目转下,正好对上他目光,脸上竟是露出阴森笑容,顿时吓得周煌肝胆俱裂,他大喊声,身上道袍之上涨起道如云烟气,把身体裹进去。
此件道袍也是件玄器,只是无有法力,那云气才起得些许,望去只稀薄层。
二。
周煌本还笃定,自忖再这下去,有足够把握可以顺利脱身,可待那大锤撞来,却是神情大变,他拿起牌符摇,试图把禁制恢复,可任他怎催动,也聚合不得,不觉神色难看几分,心下沉,暗道:“莫非唯有退去路可走?”
可就这退去,他却有些不甘心。
玉霄派此来斗剑,丁点好处未得,还搭众护法长老和两名真传弟子进去,如是空手回去,必受责罚不说,族中那些长老,也未必会如以往般看重于他。
且周族之中,本就有不少人对他此来斗剑很不服气,可以想见,那些人见他铩羽而归,会如何落井下石。
魔头发出声难听笑声,把身晃,径直扑下来,张口咬,咔嚓声,就将周煌半颗头颅叼去,再使力吸,把那道元灵也是收入躯体之中。
待它还想再啃噬剩下肉躯之时,那悬于边符诏忽放光华,闪之间,裹
可若不走,那法宝要是再来上个数十上百下,便足可将这金船打裂,那时他便失最后依仗,哪怕身上还有两件宝物,也不过是多撑片刻,于大局已是无补。
心里两种念头争斗来去之后,他终究觉得还是自家性命要紧,暗咬牙,道:“罢,留得此身在,来日还有机会!”
起手入抽,把那符诏拿出,握在掌心之中,齿关轻叩,念动法咒,几息之后,他只觉浑身法力尽被此物抽去,非但如此,全身上下连丝毫力气也无,再也无法坐稳,仰面倒在地上。
那符诏微微晃,浮起在空,在舱内漂游起来。
这时不知为何,周煌心下却升起股强烈不安感,可事已至此,他唯有希望那符诏快些发动,带得自己离开此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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