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倒是他面临个难题,是继续拖住周煌,还是阻挡张衍?
这两人谁都不好对付,周煌不说,适才番斗法下来,他只能靠魔灵与其缠斗,而张衍更是难惹,连高若望都是为其所杀,这等敌手想想都是心惊胆战。
他思来想去,还是拿不定主意,便于心中唤起卢穆秋之名,想要讨个法子来。
只是片刻之后,卢穆秋便在心神之中回应,声音甚急,“颜师兄,千万要阻住张衍,周煌可暂且不予理会。”
颜晖辛皱皱眉,很是不情愿地问道:“为何?”
此人执意与等为难,想也是场恶战。”
张衍淡淡言道:“那倒是正合之心意。”
沈长老怔,随后哈哈笑,拱手道:“若果真如此,老道倒也不吝舍命搏。”
张衍听他笑声沙哑,不觉双眉挑,他转首过来,仔细瞧沈长老眼,见其虽面上虽还见精神,可是眼神深处却是能看出几许疲惫,面色更是晦暗,便问道:“沈道友莫非受伤?”
沈长老摇摇头,道:“非是如此,那‘金罗地轴符’本是门中掌门信物,有数重禁制,那第重禁制还好,而后几道却需有玄功妙法相合,老道方才为破开那困锁神通,强开禁制,伤不少元气,需作番调养。”
卢穆秋耐心言道:“玉霄派远在东华之南,平时与诸派少有走动,交谊不深,便是暂且让周煌离去,此人也不会与其他玄门弟子立刻走到处,有极大可能会去先寻那钧阳精气,可张衍便就不同,他乃是溟沧派出身,与霍轩、洛清羽、钟穆清本是路,不定会互相呼应,若真是如此,此次斗剑等便就毫无胜算!”
颜晖辛悚然惊,卢穆秋所言不无道理,溟沧派四大弟子分在四处还好说,旦联起手来,他们余下五人齐上也未必能够对付,可要他对上张衍,还是有几分犹疑,因此半晌不曾说话。
卢穆秋见他不愿答应,也是心中发急,如是漏张衍,那此人很
张衍稍作思索,道:“此处灵气充盈,沈道友不妨觅地潜修,只要不胡乱走动,想来无人会找上道友,若是当真遇上危急之事,道友不妨运化符诏自去。”
沈长老默默点头,这样却是最好不过,他至少需调养个时辰才能恢复。张衍还需去寻钧阳精气,不可能停留在此照看自己,唯有等法力尽复之后再赶去回合。
相距二人不过数里之外,颜晖辛正躲在处高丘之后,他看着周煌驾遁光飞去,心中暗叫可惜。
先前卢穆秋唤他退下,本是期望利用张衍与周煌之间仇怨,任由二人起得纷争,若是死得人,或者两败俱伤,那是最好不过。
可见二人居然并未动手,却是让他大为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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