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旋踵,就见天际中罡风团舞,浓如蔽烟,往承源峡中落来,随即风烟开散,其中有五名元婴真人现出身来。
站在最前者,乃是两名相貌几乎模样男子,皆是身白衣,五官清秀,神清气朗,叫人见之难忘。
左侧那人脚下乘有只丈许大小赤鷩鸟,金冠若芝,黄羽绿绒,尾长五丈,如星火飞焰,焕照夜宇;
而右侧人所乘之物,乃是只双头鸓鹊,凶睛尖喙,背羽赤黑,腹白长尾,两翅生有狞恶蝠爪,展翼六丈,飞腾生风。
曹敏柔看着那两只异鸟,暗道:“这二人想必就是南华派聂璋、聂圭两兄弟,他们所乘灵禽,似是皆有御火之能,莫非是为对付溟沧派霍真人?”
长老护持,比之道装少年排场,不知差多少。
虽是风光全被同门盖去,但他也不见有半点不悦之色,反而满脸笑容,对着两岸各处修士拱手。
杨璧目光直盯在那道装少年头顶之上,沉声道:“这童映渊道行倒是精深,是个劲敌。”
曹敏柔道:“不是什稀奇事,莫看此人面嫩,与等却是同辈,且入道还早等百余年,前次斗剑之时他已步入元婴之境,只是那时他师父故去未久,背后无人出力,是以未能成行罢。”
仿佛也察觉到众人在望自己,童映渊忽然抬头看来,从三人面上扫而过,他哼声,又侧过脸去,神色倨傲之极,好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她最后句,却是不知不觉说出来,杨璧听到溟沧派三字,也不觉留意。
朱欣抿嘴笑道:“曹姐姐,你恐是说错,霍真人名声是知晓,听闻他所修行功法乃是水属,聂氏兄弟弄御火灵禽来,岂非南辕北辙?”
曹敏柔摇头道:“你们不知,霍真人早年确实练得是水属功法,但后来入赘陈氏之后,便就改炼火属功法,若不是与他夫人乃是手帕交,也无从晓此事。”
杨璧想想,失笑道:“这回斗剑,玄门十派中倒还真是只有霍真人修习火属玄功,也算是他枕边人口风不严,曹真人知道此事不难,可那聂氏兄弟是怎打听出来?观他们兄弟二人,倒是长得很是俊秀
朱欣恼道:“此人好生无礼。”
杨璧摇摇头,笑道:“夫人,此人可无有这般浅薄,不过是故意作态,要激怒等而已,不去理他,斗剑之时,试试他有何手段。”
曹敏柔这时把首轻探,左右望几眼,朱欣好奇道:“姐姐在寻什?”
曹敏柔道:“南华派与太昊派素来交好,既然太昊派弟子已至,南华派也应到。”
果然,她说出此语未久,就听得天南方向传来几声古怪鸟鸣,邕邕嘤嘤,也听不出是何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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