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为何不将太玄真功传于刘雁依,这倒不是他敝帚自珍,不愿相授,而是这门道功乃是他用五行真光倒推而来,有许多地方尚有缺漏,还需不断演进完善。
且他修习此法之时,是先凝聚五属云砂。
他曾暗自思量,或许是因功法残缺,才致如此,如是他将这门功法推演至大成境地,补全所有缺陷,或许能跳过这步去,但眼前却是不能。
这时小壶镜上忽然光华闪,镜灵从中转出来,双手托上封飞书,道:“老爷,功德院中有信函至。”
“功德院?”张衍微讶,探手拿来看,原来是告知他此次溟沧派山门大比
拿起府门边挂着小钟敲,不会儿,就有名穿着绿衣娇俏婢女入内,她手中托着只玉盆,上置只袖囊,三套鞋袜俱全道服,还有块涤尘牌符和两把啸泽金剑。
那婢女言道:“袖囊中有可食三月米粮,三瓶补气丹药,韩大郎若是缺什,可与奴婢言语,若是时寻不着,那也无碍,洞中有笔墨纸砚,可写在竹牌上挂在门外,奴婢亦能看见。”
韩佐成在山中也有下人服侍,倒也并无不适,打发走侍女后,他摆上涤灵牌,到石榻上坐,把自己这日后修行之所环顾圈,便定下心神,吐息几次,便就闭目修炼起功法来。
只是他方才入定,那洞府中水池阵翻腾,探出只狞恶蛟首来,左右盯他几眼,破口大骂道:“这小子哪里来,怎占敖爷后花园?要去找老爷分说!”
它摆摆身躯,又自沉入水下,转眼不见。
此刻昭幽天池主府之内,张衍神情凝肃,正骈起食,中二指,对着张金色符箓凌空刻画,少顷,那符上慢慢浮出不少玄奥篆纹,有几分形似蚀文,发出灿灿霞光,看几眼之后,他微露笑意,弹指扣,此符化作道灵光,回去眉心之中。
此乃是枚由他亲手祭炼真印种子,本已准备交予刘雁依凝印,只是随着他近来勤用九数真经,渐渐又有许多新心得体悟,发现其中还有许多不甚如意地方,因此又重新祭炼遍。
修士为后辈弟子炼化真印种子,通常是以自身法力为参照,演化出枚法力真印,那样做最为省力,也不容易出差,门内许多长老真人也都是这般做得。
但张衍却有所不同,他乃丹成品之人,古来今来也没几个,休看只是高上品,其中却是天差地别,若是全然不变照搬而去,恐要害自家徒儿,是以不得不慎之又慎。
尤其刘雁依所习功法乃是溟沧派五功三经之《玄泽真妙上洞功》,与他所练得《太玄五行真功》不尽相同,那更要加倍小心,免得出纰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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