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少女显是知道自己性命定然不保,倒也丝毫不作隐瞒,道:“奴家与墨天华倒也没什仇恨,只是凑巧挑上他罢,奴家乃血魄宗弟子,若能吞吸名玄门化丹修士精魄神魂,同辈之中,还有谁是之对手?”
张衍不觉皱眉,道:“据所知,你血魄宗功法与玄门大相径庭,全然不同,你是如何瞒过墨师弟?”
少女傲然言道:“奴家这身修为可是正经玄门路数呢,也是辛苦多年修炼得来,要不怎能骗过墨老贼眼睛?只准备捉墨老贼回府之后,便就废去这身功法,重头再练。”
听此语,张衍不觉多看这少女两眼,对其倒也有些佩服。
不说这份谋算之大胆,单
语不发退下去。
张衍看俞获神情,猜出此事可能别有隐情,他哂笑道:“此事既然被撞见,就断无可能不作过问,你休存侥幸之心,还是与老实说来吧。”
俞获方才哪怕追出山门,都没有喊破那女子身份,不是不愿,实是得同门关照,不能说与他人听,可面对位元婴真人,他实在没有什底气,只得含含糊糊交代道:“此女欲害家恩师,未曾得手,弟子只是奉命来追。”
那少女不知何时醒过来,见自己摔在张衍身旁,不禁俏脸煞白,知是自己逃不过去,听俞获这说,不禁出言讥讽道:“明明是家老师垂涎奴家美色,不加提防便饮下师门秘药,这才着道,若不是墨瑛那小妮子撞破好事,墨天华早成囊中之物。”
此女是墨天华四十年前出门游历时救下得名散修,因见她可怜,便带回府中收做门徒,只是并未行正式拜师之礼。
哪知此女颇是不凡,不过三十多年就修到玄光境界,墨天华也是高兴,这等资质就算放在门下众多弟子之中,也算出类拔萃,便变得十分喜爱,近来更是动心思,想收其做姬妾。
只他万万没想到此女乃是魔宗弟子,故意挨在他身边乃是另有目,这些年来直隐忍蛰伏,直到赢得他全部信任后,这才,bao起发难,还差点被其得手。
张衍不禁摇头,墨天华如今好歹也是位化丹修士,徒儿也不知收多少个,似他这等身份,放在小门小派之中,不是掌门也是长老流,却被位玄光辈魔宗弟子暗算。
这事要是传出去,颜面有损是小事,怕是日后在同门面前是难以抬头,恐还要连累其门下让人看不起,难怪俞获如此遮遮掩掩,不肯直说,怕也是知道其中厉害关系。
张衍目光凝注在那少女面上,道:“你辛辛苦苦潜藏在溟沧派中,就是为袭杀墨师弟?你与他有深仇大恨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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