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听得连连点头,把其说过话记在心中。
他已然在想,回去之后,定要将昭幽天池阵法重新布置,日后才好放心出府斗剑。
许道人则是脸不以为然。
乔掌院见他这副神情,有些恨铁不成钢,斥责道:“许经,师兄好歹也是阵法宗师,而你身为他弟子,却是荒疏此道,真是丢尽他脸。”
许经在前走着,嗤笑声,似很是不屑。
许道人修为不高,适才看张衍与沈柏霜动手那剑光纵横景象,却觉得惊心动魄,胆颤不已,想到他被其中任意道剑光波及,就是尸横就地下场,不免冷汗直流。
现下见沈柏霜与王想蓉两人退走,只以为是张衍胜出,便眼巴巴地凑上来,换上副欢喜模样,拍马道:“张真人果然剑术超凡,不愧是门中第剑仙。”
乔掌院痛恨他这副小人模样,哼声,没好气道:“牌符呢?”
许道人忙不迭将那牌符取出来,乔掌院把夺过,道:“还有那法诀呢?”
“对对,还有法诀。”许道人因碍于门规,不便宣诸于口,就拿枚符箓出来,咬破指尖,速度极快写行咒法,交过来,自己则抿抿手指,目光闪烁不定。
乔掌院更是不满,指着他背影言道:“叫真人见笑,这师侄在阵法之上天赋尤胜于,若是精研下去,翌日成就必在等之上,可如今他却妄想学那些神通大法,老道甚觉心痛可惜。”
张衍闻听许道人天赋如此之高,心中却是动,目光也是微微闪闪。
哪知许道人听这话,却不知为何攥紧拳头,忽然激动起来,大声道:“对,师叔说得不差,师侄是丢尽恩师脸,可是又能如何?当年老师被北
乔掌院看过遍后,又默念几句,感受到那袖中那牌符轻轻颤动,便知法诀无误,手指弹,那枚符箓化碎屑飞去,对张衍言道:“张真人,可入那禁阵中。”
许道人赶忙喊声,讨好道:“且让小道来引路。”
这地火天炉外侧,设下不知多少禁阵,若无牌符,决计不能飞遁,尤其是前面段路程,千回百转,迷路处处不说,还立有根根百丈高石笋,撑起片通天石林,俱都是阵门所在。
这与方尘院中铜柱有所不同,每根皆有十余丈宽,哪怕张衍拿剑去斩,时半刻也拿其无可奈何,其阵法威力也不能等同而语,张衍心下思忖,这阵法经发动,恐是灭杀元婴修士也不在话下,算得上是禁制森严。
乔掌院毕竟是老于阵法之道行家,每经过处,必是要品评几句,指出何处是破阵要害所在,何处是故布疑阵,何处可取巧破开,何处之能躲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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