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巧菱当时肯这轻易就将阴阳符贝拿出来,并不是真被拿捏住,而是故意如此。
阴阳符贝,虽可分开使唤,但陈氏弟子却有门操驭之法,哪怕其中枚落在他人手中,只要捏动法诀,就可以再轻易收回来。
她正
陈夫人却觉得霍轩对张衍礼遇太过,有些不满道:“老爷,你可是十弟子首座,何必对那张衍这般客气?”
霍轩皱眉,沉声道:“为夫自有道理,夫人就不要多言。”
陈夫人愕然望去,平时霍轩对她百依百顺,哪里会用这等语气与她说话?
她朱唇张张,欲要说什,只是宴席之上不好发作,玉容变幻几次,终还是忍下。
陈巧菱此时正混在那千数名弟子之中,她虽无资格入得殿中,却也直在外观望。
大弟子之中,唯有霍轩、钟穆清、洛清羽三人成婴,能去得那斗剑法会,可如今又突然冒出个张衍出来,还乘着齐云天坐骑而来,这里面就变得大有文章。
若是牵扯入溟沧派内部之争,那是输也不好,赢也不妥。
他甚至隐隐怀疑陈巧菱早已知晓这件事,却暗中给他下套。
心下反复思量之后,他立时有主意,决定干脆就对此事不作理会,免得沾上麻烦,待宴席过后,就拿那阳符走人就是,陈巧菱还能奈何自己不成?
不多时,众人到殿中,霍轩却忽然发现,以张衍今日之修为,若是再让坐其在下阶,却是不妥,虽是再搬张席位上去很是容易,但事情却不是那简单。
原本以为张衍已是失约不至,心下难免失望,可现下见得其到来,眼中恨意大作,哪里还能忍得住,急不可待渴盼胡长老出手。
可她望半晌,却见其并无动静,柳眉竖,冷笑声,手中拿枚符贝出来,此符之上光气只有薄薄层,似月华朦胧,她捏住角,嘴中念念有词起来。
胡长老这时忽觉袖囊之中有些异动,番检视,才发觉是那阳符有些不对劲,不断泛出白芒,似要破空飞去。
他吓跳,忙运转法力,要设法将其压住。
可他很快便发现,无论自己怎安抚,那枚符贝就是不听他使唤,悸动依然,仔细琢磨,不觉醒悟过来,暗骂道:“定是那贱婢耍得手段!”
包括他在内,凡是坐于那席上者,皆是此次前去斗剑法会弟子,且只得这三人,当着平都教三位长老之面,若是贸然请张衍坐上去,那引发后果他也是承担不起。
张衍似是看出他为难,淡然笑,便到那处给自家留着座位安坐下来。
霍轩心头微松,叹道:“委屈师弟。”
他拱拱手,便回主位坐定。
见他落座,众人也是各回各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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