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函承有些看不下去,他不愿同门落脸面,正欲出手解围,然而坐在下首周用眼神拐,却是抹嘴,把手中酒壶抛,张嘴吐,霎时道黄气喷出,内中有块拳头大小土石,悬在高空,似要落下,其中威慑之意不言而喻。
吴函承登时不敢动作,脸上露出丝苦笑,那块土石给他感觉似是重若山峦,若是砸下来,非要将这大殿震碎不可,他是来此赴宴,又非生死相搏,又何必弄得这不好看。
平都教三名长老互相看看,心中惊凛不已,溟沧派果是万载门派,底蕴之深,无法忖度。
无论您周用还是黄复州,他们皆无资格与十大弟子同席而坐,可偏偏却如此厉害,观二人修为手段,教中平辈弟子能与比较,恐只有寥寥二三人罢。
陈夫人蹙蹙眉,她乃是大族出身,认为玄门修士,总要有几分仙家风采气度,若要比斗,待宴席进半,兴致上来后,再和气过得几招便可,现在半杯水酒未动,却已经弄得剑拔弩张,她着
胆之辈?”
这话出,他人还未如何,黄复州却冷笑声,挥袖放片灿灿星光出来,直奔其面上而去。
丁蔚见有人出手,神色顿为之振奋,把飞剑引动,要将这星光斩去,以往对敌,他剑光所指,无往不利,本以为剑之下,就能将此光斩破,然而结果出乎他意料之外。
剑丸与那星芒颤,却似是跌入浑浊泥泞之中,那星光碎裂开来,再点点往剑丸上附去,霎时就蒙上层黑气,原本轻灵翔动剑丸却是挽上重担,转动间沉滞许多,便连神意之中感应也渐渐淡去,好似要与自家脱离般,不免大吃惊。
黄复州神情不变,他这“两极星罗磁光”本是专以克制剑修法门,昔年还未曾练成时,就险险战败剑仙洛元化,虽是门中大比时又败在张衍手下,可论其真实实力,却也是十分得。
他露这手,平都教另几名弟子都是惊讶望来,便是吴函承也是动容。
丁蔚本事他也是知道,虽是傲气些,但在他们这几人中,也算得上是出挑。
黄复州名声很大,可到底不是溟沧派十大弟子之,他虽是平日与其谈笑风生,但却并未真正看得起,全然没有想到此人有这等能耐。
黄复州面上很是诚恳言道:“丁师弟,请恕黄某多言,若你只这点本事,恐还不是张师弟对手。”
丁蔚登时涨红脸,他这脉剑传其实别有门道,剑中藏有青蛟精魄,实是厉害非常,若是放出,也不会这轻易被制住,只是他太过大意,招失机,便被那两极星罗磁光裹住剑丸,隔绝灵识,现下连使出这招机会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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