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举哼声,道:“宴无好宴,不外是彰威显势罢,师弟若是只化丹境界,那还是不去为好,可如今……”冷冷笑声,“只要不让某些人太过下不来台就是。”
他知张衍习得太玄真光,自是对其满怀信心。
张衍笑,道:“师兄急着召小弟来见,便是为此事?”
周崇举摇摇头,他沉默会儿,才道:“此次十六派斗剑,实是凶险万分,尤其那物事,需自极天之上拿取,原先为兄是想奉劝你不去是为上策,不过师弟你既是已踏入元婴境中,那为兄反而还盼你去得,如是师弟有什想要为兄相助,尽管说来。”
张衍暗暗点头,原是如此,周崇举也是片好心,是怕他不自量力,误性命,他想想,忽然问道:“师兄可知,那物事究竟为何?”
气宣泄,才微有异动。索性它与周崇举相处久,倒也不怎惊慌,只片刻就安稳下来。
周崇举欢喜盈胸,忽然大笑道:“师弟,吾自入门之后,无不日思夜想,如何报却大仇,今日得睹师弟百尺之竿,更近步,想来离为兄除却心中执念,已是为时不晚。”
他本以为以自己寿数,未必能撑到张衍覆灭周族那日,可眼下却是看到几分希望。
张衍摇头道:“师兄,小弟如今方才步入元婴境中,顶上才得团罡云,要说对付周家,恐是时日还长。”
周崇举却很是乐观,抚须笑道:“师弟何必过谦,你修道不过百载,已有眼下成就,不说溟沧派中也是少有人及,就是为兄当年在周族之中,自问资质无人可比,也用百三十余载方能成就元婴,却是还不及师弟你啊。”
周崇举原是周族嫡系弟子,对些秘闻也是知晓。
他踌躇会儿,似在想些什,半晌之后,便沉声言道:“先前此事之所以不愿意告知于师弟,是你知晓也是无用,徒然乱道心,如今师弟既是要往法会去,倒是可以说个明白。”
他嘴唇翕动,以传音之法轻声将那物来历说遍,最后又提醒道:“此物至,但凡前去斗剑之人,哪怕道行不济,不能去得极天之上,只要道
张衍甚少听周崇举说起其先前之事,这时闻得这位周师兄跨入元婴境界,竟只用百三十余年,不觉大为惊佩。
随即他又颇觉可惜,如不是周崇举被人设计坏根基,这三百余年过去,怕也有望成就洞天。
其对周族如此痛恨,也不是没有来由。
周崇举神情振奋,引张衍往里间来坐,两人坐定之后,他才慢慢平复心神,出言问道:“师弟,听闻你也收到那浣江夜宴请柬?”
张衍点点头,道:“不错,师兄可有什建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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