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道士劝说道:“崔师兄,横山脉,
年轻道士大喇喇地摆手,道:“师兄不必慌张,此龙鲤非彼龙鲤,不过是那头老鲤不知道与哪头精怪生下子嗣,那老鲤子孙千千万万,俱是异类,捉得两条来打打牙祭,它哪里会知道。”
崔木龙这才把悬起心放下来,笑骂道:“道你何时本事长进,原是如此,还不快快煮来,你起分食。”
两个到里间,年轻道士命仆役去将那尾龙鲤煮,不会儿,香味飘出,已到火候,便把那丈许长鱼分段切,放在盆上端上。
两人就着酒,边吃边谈,崔木龙趁着酒兴,便将此行经过说。
听得其见张衍就走,年轻道士不禁奇怪道:“师兄这是为何?莫非此人极是厉害?”
在。
不多时,崔木龙到得岛前,隔着禁制大喊声,道:“韦家姐弟可在?崔木龙来访。”
道白芒自岛上腾起,玄光之上站着个皮肤白皙,貌相英俊年轻道士。
此人皂靴白袍,腰系玄水丝绦,见到崔木龙,露出欢喜之色,稽首道:“崔师兄怎得来,你不是去清羽门打探消息去?”
崔木龙烦躁挥手,道:“别提,若不是见机快,不定回不来,令姐可在?”
崔木龙叹口气,道:“师弟你哪里知晓,这张衍是听说过,昔年清羽门立派海上,曾有场大战,此战之中,崇越真观丢把真器,名为阴戮刀,传闻就被此人得去,此乃杀伐利器,若不走,难道等着被其斩杀?”
年轻道士倒吸口凉气,惊叹道:“此人竟有此刀在手?”
崔木龙摇头道:“谁说不是,想那卢府主和手下两名长老,共三名元婴真人,还有三十余万妖卒,后来听闻俱被其所斩除,如不是靠那件真器,他何来这等本事?”
他路匆匆奔逃,却不敢回去,后来只听得零碎消息传来,才知壁礁府卢氏战覆灭,庆幸自己见机得快同时,也更加认定那阴戮刀在张衍手中。
两人风卷残云般将那“龙鲤”吞吃干净后,崔木龙满足地叹口气,道:“还是此鱼鲜美,整日餐风饮露,吞食丹药,似这等清苦日子谁过得下去。”
年轻道士嬉皮笑脸地言道:“家姐出外访友,十几日未曾回返。”
崔木龙暗骂句:“又去找哪个相好。”
他摸摸肚皮,闷闷言道:“赶大半月路,腹中空空,不知师弟府中可有美味?”
年轻道士神秘笑,道:“师兄好口福,昨日趁家姐不在,偷偷打尾龙鲤。”
崔木龙惊,下意识看看左右,随后压低声音道:“师弟,你怎得如此大胆?你从何处打来此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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