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出手已然不及,然而到这步,又岂能退缩?哼声,仗着宝器之身,头就撞上去。
声大响,只闻轰音阵阵,就是炉窟地面上石砾也是微微跳,乾坤叶连连晃动,散下金光也是不断荡起如水波纹,似是受到极其凶狠冲闯。
梁长恭只觉胸口闷,惊道:“此物怎还有这般强横法力?”
魏叔丹看得他如此,不觉皱眉,忙把法诀掐动,道:“道兄莫慌,来助你。”
梁长恭点头,两人齐催动法力,往那乾坤叶上灌入进去,这法宝猛得抖颤起来,叶身之上,有道道金光射出,闪耀生辉,逼得人睁目如盲。
可要将此神像炼成法宝,还需得混入若干宝材,那半途之中便要开得炉门。
这是最为凶险时刻,此神像极有可能在这个时候,bao起反抗,是以他们特意从张衍手中借来“辟地乾坤叶”,就是为守御炉门,防备此物冲出。
梁长恭将乾坤叶拿在手中,神情略带紧张,毕竟那神像相当于位元婴三重真人,举手之间便是地动山摇,就算已被炉火化去大半精气法力,可也不是他们自身能够抵挡。
两人又小心观察番,觉得时机到,就彼此点点头,示意可以启炉。
魏叔丹将身后杆黄色幡旗拿出,双手持定,晃晃,坑旁垒石陡然有数十块飞起,瞬时之间,如同开闸门,热雾蒸烟滚滚而出,不断涌来。
只是他们毕竟不是乾坤叶原主,只能用这般粗浅法门驭使此宝,不似张衍,无需使出多少法力,就能将此宝之威发挥至极点。
翼崖神像连连冲撞,可始终不得破开乾坤叶所设金幕屏障,不禁,bao跳如雷,若是他全盛之时,区区件玄器也怎能阻挡得自己?
当即厉啸声,不顾消耗元气,双袖两挥,时间,罡雷如雹雨而下,震得乾坤叶也是摇颤不已,所展金障渐渐缩小,约莫过顿饭功夫,已是从原先
与此同时,梁长恭将手中乾坤叶也是祭在空中,金叶张,飘飘悠悠,悬在前方,立刻垂下道十丈宽金帘挂幕,挡在炉门去路之上。
那尊翼崖神像虽被禁制压下,他得翼崖上人那缕残魂,也知晓些许炼器门道,清楚二人若要自己将炼成宝物,必定要投入宝材,到那时总要开得炉门,那时便是他机会来。
因此这两月来,他虽被化去不少精气,但却直咬牙蛰伏不动,苦苦忍耐。
此刻他忽然见那炉门大开,逃生之路近在眼前,哪里还会有半刻迟疑,立刻运起周身法力,疾展遁法,道玄黑遁光临空而起,就往外冲去。
只是才冲至前方,却瞥见帘金光挡住炉门前,阻他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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