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酒宴,也算是宾主尽欢。
散席之后,张衍出大殿,并不去别馆安歇,而是驾风出得飞宫,路来到鹿歧山,在地火天炉之旁落下,寻先前所处之地,盘膝坐下,依旧每日打坐参玄,推演功法,等待法宝出世。
如此过得月,也无人前来打扰。
这日,忽听得地炉之中阵响动,窟门之前,走出来名满头白发,面容枯槁老道人。
张衍睁开眼帘
张衍坦然回答道:“不错,正是在贫道手中。”
欧阳虚拱拱手,道:“此物对盟至关紧要,可否请张真人还回来?否则盟中之人,怕是难以安睡。”
见他说得如此直白不客气,章千秋顿时有些发急,就怕张衍恼怒翻脸,那便不好办。
张衍却是呵呵笑,道:“贫道并非贵盟弟子,早有打算归还此物,但却不是此时。”
欧阳虚双目凝定他面,沉声道:“何时?”
这六女莲足轻踏,轻盈如燕般上不足丈荷叶,随着弦声起,便在其上翩翩起舞。
因此间狭小,因此常常肢体绞缠,唇颈相交,耳鬓厮磨,粉弯雪股若隐若现,场面极是香艳,尤其乐色非但撩人欲醉,还带着丝靡靡之音。
段涵峰看得如醉如痴,每当六女舞到妙处,他还旁若无人大声叫好,而另五人长老却毫无异样之色,仿佛早已见惯不惯。
章千秋直在旁留意张衍神色,此时出言道:“张真人孤身来中洲,身边连伺候之人也无,这些女子在下可做主送与真人,道友以为如何?”
张衍淡淡笑,不置可否。
张衍目光微微闪动,道:“梁长恭,魏叔丹二位道友正为贫道祭炼法器,待宝成之日,贫道东去之时,自当会将此物双手奉还。”
这令符他确没有据为己有意思,待他回返东华洲时,就算带走也是无用。
但这般有可能威胁自家性命东西,他并不放心交到在他人手中。
等离去之时,再拿出来也不迟。
五名长老虽未能拿回这面令符,但得张衍明确答复,心头也自松许多,无需再提心吊胆。
章千秋察言观色,见他似是并无此意,便不再提及此事,转而欣赏起荷舞来。
待酒过三巡,章千秋觉得火候差不多,有心提出牌符之事。但因恐张衍开口回绝,那便无转圜余地,因此对着车子毅连使几个眼色,示意他出话试探张衍口风。
哪知车子毅却是装聋作哑,副昏昏欲睡模样,看得章千秋暗暗恼恨。
欧阳虚看他这副神情,不觉摇头,他把酒杯放下,直接开口问道:“张真人,程真人那禁制牌符可在你手中?”
这句话问出,大殿之上立时静,所有目光皆往张衍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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