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极流冷声嗤,道:“诸位难道怕不成?没有关系,叶极流愿孤身前去,割此人头颅来,供奉祖师神像之前,到时看某人羞也不羞。”
说到最后,他眼神瞥,在沙道人面上打个转。
沙道人是个脸皮极厚,嘿嘿笑,只当他话是清风拂面。
公羊盛赞道:“叶师弟勇气可嘉,此人当是要诛除,不过今日唤诸位同门来,却不只为此人,而是为那枚神兽卵胎,此物关系到教千百年后气运,无论如何,也要想办法夺回来。”
谭师妹眼波流转,问道:“师伯,此物确实在此人手中?”
继续言道:“听闻那窃取教神物之人,此刻正在那双月峰上。”
叶极流目光冷,道:“师叔所言,可是那杀郭,庞两位师兄张道人?”
公羊盛叹道:“正是此人。”
听到是这个人,众人俱是神色凛,叶极流哼哼几声,目光在沙道人及另两名道人面上扫过,道:“沙师叔,谭师妹,高师弟,你们可有什话要说?”
高师弟乃是名银袍高冠,丰神潇洒道装男子,而谭师妹则看似三十许人,体态丰腴,素妆淡容。他们和那沙道人正是原先驻留屏西之地那几三人,也是他们,得知郭、庞二人被斩之后,心里只想着自保,没有任何动作。
公羊盛左手处,坐有名下巴如勺,面有褐色斑纹秃顶老道,他接言道:“谭师妹,此人并未回去东华洲,除双月峰外,也未曾去过他处地界,那神兽卵胎应是还在他手中。”
这秃顶老道说话似乎极有威信,谭师妹听之后,点点头,也就不再多言。
叶极流双锋锐目光又朝着公羊盛盯过来,“师叔,小侄愿往双月峰行,为神教夺回那神兽卵胎,
听叶极流微带嘲讽之语,沙道人倒是泰然自若,谭,高二人脸上却露出几分不自然神情来,毕竟同门被杀,他们却毫无表示,纵是有充足理由,说出去却也不件光彩之事。
眼见二人尴尬,蓝袍道人连忙打圆场道:“沙师叔他们当日也是别无选择,那崑屿有大阵守护,若无人引路,绝非二日可破,且分坛不可轻离,他们是以大局为重,叶师弟还要不要怪责。”
叶极流也不再纠缠,他将手中法剑抬起,语含杀机道:“听闻那张道人道术奇诡,早有心会他会,公羊师叔,你此次是要遣等前去斩杀此人?”
谭师弟忽然出言道:“公羊师叔,双月峰可算得上是贞罗盟老巢,此盟论起实力,其实远在教之上,只是内部不合,才给教钻空子,但若去到那等地界,千万要慎重。”
他这话立时引来几人附和,沙道人也是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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