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通发泄后,赵师弟方才收声,恨恨道:“等在罗妖主麾下时,虽也不是亲信,但总算过舒畅,想做什便做什,闲时还能抓两个水嫩小娘子来换换口味,吕钧阳不过是入门早些,凭什来管束等?这也不许,那也不许,连喝酒也只能月饮,好生憋闷。”
金师兄听脸色变,厉声喝道:“师弟,快些收声,大师兄也是你能编排?你想寻死莫要拉上。”
吃他骂,赵师弟似也酒意醒几分,他方才那番话也是脱口而出,未曾多想,想及那人手段,不觉出身冷汗,心虚地看看左右,讪讪笑,道:“金师兄,是小弟失言。”
金师兄神色缓和下来,劝说道:“赵师弟,自等自拜入老师门下后,得蒙老师寻来大妖精血,使功行得以再进步,待等算得上是恩比天高,区区拘束,又算得什?当年在罗妖主门下,你不过是个闲散妖王,纵是快活,可大难至,还不是弃洞出逃?而今等却算是入道门,等日后恩师重回溟沧,坐那掌门之位,
是只会蛰伏旁,等待时机。
他自忖如是有这等大敌在旁窥伺,那倒也要小心应付。
尤其是他对对手无所知,更不能大意。
因此心意起,将星辰剑丸放出来,运法转,化作八道剑光,催其往四方散去,去得百丈远,方才停下,这样若有什异兆,还可提前示警,早做准备。
距离崑岛六百余里外,有座巍峨苍山,有二人坐在山腹中处荒废宫观之中,正畅然对饮。
其中人金发金眉,厚胸阔背,身躯雄伟,高有六丈,着身杏黄袍服,只酒缸握在他手中,倒似寻常杯盏般小巧。
而对面人,身形较之他也小不多少,脑后丛乌黑鬃毛,根根立起,似钢针硬刷,只是突唇龅牙,脸容难看,此时正不停往嘴中灌酒,喝到兴头上,把胸前衣襟扯,露出满是黑色毛发胸膛,极得凶蛮彪悍。
这人咕咕灌几口酒下去,摇头晃脑地说道:“金师兄,可惜二人去不得那等风流富庶之地,错过许多美事,听闻单师妹倒是快活很,她在自家后院之中养百多个肤白貌美少男少女,也不知整日里弄些什勾当。”
听他语气中满是遗憾羡慕之意,金师兄哈哈大笑道:“赵师弟,三人之中,也只有单家妹子模样像人,且走得又是气道门路,可混入那贞罗盟中,要是换俩过去,看相貌,便知是妖,心中先自有几分提防,那还怎做事?”
赵师弟把手中酒缸扔,突然仰天嚎叫起来,似是在排遣心中怨气,声音隆隆,震得山谷之中尽是回音,那金师兄也不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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