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摇摇头,与敌斗阵之时,岂有立在原地不动之理?
若是修为差得极远那也罢,如是修为相近,这岂不是放任对手来攻?
张衍就算有参神契功法及宝衫护体,交手之时,也是能躲则躲,很少硬捱之举。
若是方才不是剑,而是十六道剑光齐出,恐怕已将此人斩杀剑下。
白可传看出张衍乃是剑修之时,心中寒意大生,岂敢再站得如此之近,慌忙退后数十丈后。
围之势立告破散。
张衍见他们陡然变得慌乱异常,神情之中更是张皇失措,进退失据,心中不免多几分诧异,他在东华洲与人对阵搏杀,纵然对手不敌自己,也是从未见过哪个修士上来有这等不堪表现。
他却不知,这其中也是有缘故。
中柱洲宗门几次与少清派相斗,无论在功法上有何长进,都不是其对手,然而有件法宝在手,那便就不同,哪怕名修为低微弟子得件厉害法宝,便立刻能力压同辈。
而且中柱洲奇物灵宝数之不尽,更是不缺打造法宝之材,东华洲十大派之补天阁,就时常有弟子来此切磋炼器之法。
他不敢再托大,先将法力运转,把护身宝光催发至极限,随后把大袖抖,道声:“起!”就将那沉斛牌祭起空中。
此物出,在空中洒下朵朵金花,似有尊人影自其上浮现而出,此人面目虽难以辨清,却依稀能看出与那翼崖上人有几分相似,这人影忽然睁开双目,放出青,紫、红,蓝四道光华,如长蛇舞动,往下绞杀而来。
在旁那五十余名修士见得此物,竟也是脸色大变,纷纷向四周逃散开去。
那四色光华扫过之处,就有风火水雷起喷发而出,虚空震荡,隆隆作响,余音不绝。
白可传面上出现吃力之色,他似
因此三宗弟子,只要有几分修为,几乎人人皆有法宝在手,比之东华洲那是阔绰太多。
可以说,此洲修士大半战力皆在系于己身法宝之上,眼下陡然被张衍破去,哪里还有斗志,立刻就乱阵脚。
全场之中,唯有白可传依旧镇定,虽不知张衍那是什道术,但他自恃有沉斛牌在手,又有宝衣护体,根本无需惧怕。
他见得众人散乱,暗骂声,正要呵斥,却见那里张衍把手点,就有道锐利寒光飞至,他万万没有料到有此变故,等惊觉那飞剑之时已然晚,只觉喉咙痒,伸手摸,却攥把血下来,顿时大吃惊,如不是有宝衣在身,只这下便可令他身首分离,不由失声道:“你是剑修?”
张衍也是意外,适才那道剑光他旨在试探,乃是随手发出,并未打算伤敌,根本未曾想到此人竟然站在那处不闪不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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