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道人之只跪三者,为天,二为地,三为师,别说这翼崖上人未曾飞升得道,便是成真仙,也是别派祖师,又与他何干?
长须道人听这话,不以为然,嗤声,笑道:“观道友,怕不是三大宗派出身吧?能参拜派祖师,乃是你等福气,似你们这等小宗祖师,也没甚本事,不跪也罢。”
张衍目光中闪过道冷意,道:“贵派言语辱及贫道宗门,若是不收回此语,休怪贫道无礼。”
那长须道人眼睛瞪,道:“怎,你还敢动手不成?”
就在这时,名道童匆匆奔来,在他身旁耳语几句,这道人脸色变,上下看张衍几眼,随后倒退步,道:“道哪里来野道人,这般不驯乖戾,原来是邪道妖人,来人,与擒下。”
白发老者,询问道:“这位老丈,这山上法坛是作何用途?”
那老者见他身道袍,气度不凡,不似寻常人,便如实回答道:“这位道长怕是云游到此吧?这遮屏山腹之中多妖魔异兽,往日里只躲在山中,可近年来胆子越发大,居然还有跑出来伤人,因此上月国主请列玄教在此开坛授符,过路之人,只需买得张符箓,此行路上便可平安。”
张衍点点头,道:“原是如此,那些跪拜之人皆是列玄教信众?”
老者不知想起什,叹声,摇头道:“并非都是信众,不过那几位道长有言,要过得此关,必须要跪拜那教中神仙不可。”
张衍解此间情形,谢过这老者,便往山上走来。
他摆拂尘,立时有二十余名力士围上来。
在东华洲,力士不过是护卫侍从流,而在此地,就算将领统帅,王侯公子,为使得自己能延寿添福,不惜花费钱财,请三大宗门之人来开坛做法,把自己炼成力士,因此传承法门也是不少。
而眼前这些力士,俱是自小以秘药灌养,哪怕是遇见玄光修士,也
既然是有宗派在此设坛作法,他也无意与其冲突,到那几名道人面前,命山河童子递上匣玉珠,对面那道人打开看,面露喜色,对着张衍个稽首,便侧身让开去路。
张衍也是个回礼,他方要过去,却有名头戴纯阳巾,留着长须道人走出来,把他拦,道:“这位道友,原本唯有教信徒,方可入山,不过两位也算是道门中人,也不为难你们,只需在此神像之下祭拜番,便可放你等过去。”
张衍眉毛挑,道:“道友,那些百姓也还罢,贫道另有宗派传承,岂能祭拜他派祖师?”
在那些百姓看来,翼崖上人乃是神仙,拜拜,便是没有好处,总是无有坏处。
但在张衍看来,却是不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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