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微笑道:“哪里,些许摆设之物,师兄若不介意,小弟可命人自那跃天阁中调拨些许过来。”
张衍非但是下院之主,还是跃天阁掌阁,但凡真传弟子洞府分派,包括零散之用,皆是由他主理。
在他看来,左右不过是些俗物,就索性做个顺水人情。
苗坤面露喜色,道:“那为兄也不推辞,不瞒师弟,这洞府太过寒酸,为兄待客也嫌无脸啊。”
欣喜之下,他大袖摆,命侍女端两坛美酒上来,举杯言道:“此酒乃是苏氏昔日珍藏,对修士大有裨益,破府之后多数被门中搜去,为兄私下昧些许下来,师弟定要与痛饮番,不醉不休。”
与他也是平辈。
张衍之洞府乃是昭幽天池,与他那九曲溪宫近在咫尺,奇妙是,两人在门中地位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,且修为又是相若,若是能守望相助,彼此都能结强援。
苗坤抚着胖大肚腹,呵呵笑道:“今日为兄来此,本来有几个修行之上疑难,想来请教师尊,不过掌门今日既然见张师弟,想必也无暇来见为兄,相请不如偶遇,师弟若不嫌弃话,不如随为兄去深津涧小坐番如何?”
张衍本想推脱,但苗坤却是执意相邀,盛情难却之下,便道:“也好,便去师兄府上坐坐。”
苗坤不禁欢喜,与张衍同启法符,出浮游天宫,随后起两道遁光,出龙渊大泽,望北而走,用不多时,便至那深津水府。
张衍也不客气,当即举杯与他对饮。
两人推杯换盏,彼此说些门中秘闻趣事,不觉过个时辰。
此酒果然不愧苏氏珍藏,饮下之后,内气澎湃,似又有几分增进,只是后劲甚大,张衍还好,苗坤已是有些醉醺醺。
借着酒意,苗坤突然说道:“师弟可知,为对抗那魔宗,霍轩有心扶持溟沧派之外五个门派,待那魔劫起时,好做派前躯臂助,只是掌门却还并未得回复。”
张衍听到这话,神色动,手中酒杯也是顿
此处是张衍第二次到来,在苗坤引路之下,开护府大阵,往主府中而去。
两人到大殿之上,分宾主坐定之后,就有两名侍女上来奉茶。
张衍仔细打量,见周围布置略简单,不说不能和他昭幽天池相比,便是与普通洞府相较,也是有些寒酸。
原先深津水涧为苏氏所有,被门中弟子攻破之后,洞府早已是残破不堪,府内明珠彩挂,器皿陈设不是被毁,就是被搬去,眼前这些,这还是苗坤重新装点,只是毕竟他在门中根基浅薄,便是为这些物什也费些脑筋。
苗坤随他目光望,不免有些尴尬,道:“师弟可不要嫌弃为兄这里冷清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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