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振鹭对着那龛台之上禁制弹指,震得那金符阵阵晃动,但却并未破开,他沉声道:“这符箓便是来破解,也无有这般轻描淡写,此人竟是无声无息就取宝去,当不是无名之辈。”
那老者眼中闪出道厉芒,道:“师弟可是怀疑此人是魔宗弟子?”
方振鹭不置可否,道:“只是有此想法罢。”
老者言道:“是否要将此人抓来问?”
方振鹭想想,最后摆手道:“算,既在此处,那定然还有碰面机会,不必去特意去寻。”
此也无人来冒失问话,甚至名靠得近些年轻修士还极为友善地点头致意。
这行人不多时便踏足到第十六层上,张衍环目而望,见这里布置倒也与第十五层相差不大,总共摆放着二十余件灵器,宝光闪动,彩光灿灿。
张衍本也未有怎把这些法宝放在心中,可是无意之间,却瞥到物,眼前顿时亮。
这是张高半尺,长有两尺余拱形铜劵,其上刻有排排蚀文,但内容并不繁奥,几乎是在转瞬之间,张衍便将其解读出来,心中不禁喜。
他左右望,见无人注意自己,就不动声色走几步,到那处龛台前,手拂,运起丹煞,化气成刃,只斩之下就将那禁制破,随后将铜劵书拿入袖中。
老者沉声道:“只是他方才取走宝,便就离去,也不知那是否是什重要之物。”
方振鹭看看那处空空如也龛台,不在意道:“左右不过件灵器罢。”
张衍出得塔阁之后,就驾起阵云烟,飞身而去。
他寻个僻静地界,落下站定,随后把那铜劵自袖中拿出来,仔细看看其上蚀文法书,登时对其上所言然于心。
他微微笑,就朝上发灵气上去,霎时之间,现铜劵颤,就自上面化出座座山水庭院,及那险峰观阁虚影来,与这脚下此山诸物印证,竟是丝毫不差!此物不仅是张山形地
突然空出个龛台,众人方才醒觉有件法宝被人拿去。不过此地之物皆是无主,谁有本事自可拿去,因此他们也不以为意,反而也似是得提醒,各自选件宝物,不紧不慢开始炼化那禁制。
这些人俱是玄门十大派出身弟子,先前顾念身份,不愿伸手去拿,此刻见这里既已是最后层,自也不愿意空手而归,总没有人嫌弃自己法宝太多。
得此物后,张衍也不愿再留在此地,施施然往塔下行去。
方振鹭却忽有所觉,看看他背影,问身旁那名陈姓老者问道:“师兄,适才那人你可看出是何出身?”
那老者立刻警惕起来,道:“师弟,怎,莫非那人有什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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