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思忖会儿,反问道:“少清派那里如何说?”
范长青嘿嘿笑,道:“还能如何?当作不知罢,也亏得是溟沧派,少清派不愿意为这等小事与撕破脸皮,若是换做南华,元阳这等门派,怕是在外游历弟子都被杀得好几个。”
张衍又问道:“此事乃数年之前所发生,为何今日才言?”
范长青嗤笑道:“那还不是起先那陈族拉不下脸来,只是如今他们也是不愿把这个烫手山芋拿在手中,因此放软态度,求到大师兄门上,可大师兄却让来你这处,只说你定有办法,便把赶来此地。”
张衍暗自沉思片刻,笑着点头,道:“无妨,此事便交予来处置。”
范长青将细细将原委说出后,张衍方才明白此事来去因由。
当日仇昆看自己师弟惹出这事来,既然是他们理亏,本来想认个错,送上些伤药就过去。
其实在少清派中,切磋受伤乃是常事,门中众弟子几乎日日相斗,没有哪天是不流血,他根本没有怎放在心上。
但方振鹭那道侣陈夫人听闻此事后,却是勃然大怒,借法宝过来,亲自将这金敏长拿下下来,关在后院之中,口口声声要仇昆去把师长喊来,叫其亲自来领人。
如此来,仇昆却是恼火,索性出溟沧派,在山门外结庐而居,言道若陈家是不放人,他便不走,陈家如有本事,那便辈子将金敏长拘在此山门之中,就是杀也可,事后也不用问谁是杀,自也有人来杀你弟子。
“唉,既然……你,你说什?”
范长青蓦然抬头,看向张衍,不觉惊讶。
似这等事情,他人避之唯恐不及,胜结仇,输丢脸,其实他心中也早已做好张衍推诿准备,却不想他竟然答应下来,因此有些不能相信,又愣会儿,才试着探询道:“张师弟,你可当真是想清楚?”
张衍不由笑,道:“齐师兄曾赠金尘炉使用,欠他人情,范师兄既命齐师兄前来,岂能不
少清派向来强硬,却也从不为自己弟子出头,弟子若是实力不济,你能杀便杀,有机会,也样来杀你弟子,是以连七年,仇昆都住在山门之外,当真来个不闻不问。
此时陈氏也觉得棘手,此事再怎下去,若两派生出罅隙,惹得掌门找借口收拾他们,那就不妙。
然而就这结,却又是大失脸面之事。
放又不能放,罚又不能罚,本来稍加解释就能彼此揭开之事,如今却偏偏弄得双方都下不来台,谁也不肯先低头认输,仍是僵在那里。
范长青拱拱手,劝说道:“张师弟,你既与那仇昆是旧识,不妨前去调解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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