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长老微微弯弯腰,行礼道:“张府主好意贫道心领,贫道尚有要事,便不在此多留,告辞。”
张衍也不勉强,亦是举手还礼。
祝长老趺坐回去,他眼帘阖起,拍飞榻,便带着两名徒儿与那高冠道人去云天之中,闪便不见踪影。
张衍微微笑,便四名弟子迎候之上入主位座下,他看眼李过之,道:“这位同门看起来面生很,不知在何处修道?”
李过之见到张衍,心中有些激动,直缩在后面,这时听他问起,方敢上来行礼,大声道:“璎仙门下,李过之,见过张府主。”说罢,深深揖。
为再深,乍闻此事,不至于连瞬间心绪变化也无,怎会如此,不应该啊,没道理啊……”
实则他算错件事,虽然张衍未曾与刘雁依细说,但她早就从齐梦娇处知道此事原委,当时她也确实生出些怨气,用许多时日方才将心境调整回来,如今重提此事,自是对她毫无杀伤力。
此时祝长老也隐隐猜出几分,就在他准备另换他法之时,那天际尽头,却是虹芒经天,有道剑光自西飞来,瞬息之间便到众人面前落下,霎时散开阵阵烟云,名头戴星冠,身披法衣年轻道人现出身来。
汪氏姐妹和田坤适才被祝长老气势压住,都是不敢出声多言,此时见这道人,却都是气息松,齐齐欢喜出声道:“师傅!”
刘雁依也是面露喜色,万福道:“徒儿见过恩师。”
张衍微微笑,道:“原来是于岛主门下,算起来倒也不是外人,无须多礼,起身吧。”
待众人都坐定,他便问询起适才那事来。
听得几名徒儿把来龙去脉说遍,他不觉失笑,摇头道:“此等妄人,也亏得他能活到今日。”
汪采婷却是嚷道:“恩师,原来大师姐昔年败在什袁燕回手中,那是有缘故……
张衍对他们轻轻点头,这才转过目光,向那祝长老看过来,稽首言道:“还未请教,是哪位道兄在此?”
祝长老霜白眉毛轻耸,眼神出现些许凝重之色,从榻上缓缓站起,还礼道:“原来是张府主到此,贫道祝秉文稽首。”
张衍淡淡笑,道:“原来祝长老,不知长老找小徒何事?可是他们做什错事,若是如此,与说来,定会好好管教。”
祝长老摇摇头,指指俯首在下那名高冠道人,叹道:“全是老道那不成器师弟惹出来事情,倒让府主见笑,此事不提也罢,还请给老道留下几分脸面吧。”
张衍见他不肯明言,又见自己门下无甚损伤,知他所言不差,也就撇过不提,客气言道:“祝长老既来此,何不来楼中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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