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翮闻言,猛回首,见名俊逸逍遥玄袍道人站在不远处,正含笑望着自己,瞧那面目正是那传说中张衍,顿时双目发赤,这几日积累下来怨气齐冲上来,大吼道:“张衍,你敢耍弄小爷!纳命来吧!”
他单袖挥,哗哗道水浪凭空现出,化作无边巨潮便向前压来。
张衍非但不退,发而向前步,低喝声,身上升腾起无数白烟薄雾,亦是向前冲去,与那水浪搅在处,霎时烟水碰撞,在中流激起阵阵白雾水浪。
萧翮见状,先是怔,随后哈哈大笑道:“张衍,你果然未曾习得门中玄功,竟拿丹煞来抵挡这玄泽真水,真是狂妄自大,小爷且看你能挡到何时!”
他嘿声,拼命转动金丹,将丝丝丹煞化为真水,须臾之间,便有铺天盖地大水发动,前浪推后浪,似是无有穷尽
萧翮被困禁阵之后,心中懊恼不已,于是毫无章法到处乱闯乱撞,发泄心中怒气,只是数日下来后,尽管心中不甘愿,却也只得坐下来调息理气,可每当双目睁开之时,仍可见其中闪动着阵阵精光,似是并不服气。
这日,张衍自入定中醒来后,便起步走到小壶镜前,看着他这等模样,不由笑道:“近日来却是安分不少。”
黑衣书生从镜中走出来,揖礼道:“老爷,此阵只能困人,不能伤人,却不知要小如何处置此人?若要取他性命,只需用镜光消他灵气,取上件法宝相助即可。”
张衍摇摇头,摆手道:“三年后门中大比,正缺同门试手,此人既然自己送上门来,倒正可作此用,杀倒是可惜。”
黑衣书生忙道:“小明白,若是此人支撑不住时,小也会送些丹药与他,吊住他性命,不叫他太过损耗元气。”
张衍微微笑,道:“正要如此,在此阵中也不虞他走去,他实力越强,对用处便越大。”
萧翮练得也是溟沧派中正宗玄功,是以张衍有意拿他来试自己身手,看看那门中五功究竟有何等奥妙之处,其威力又有多大,做到心中有数之后,三年大比上就多几分把握。
而且不单是他,有这阵法庇佑,连刘雁依也可上前拿此人试剑,相信有名化丹修士做磨剑石,他这徒儿飞剑之术到大比之时当能增进不少。
就在此时,张衍却见那萧翮已是打坐完毕,重又站起来,又开始在其中大喊大叫,所说之话无非是让他出来战,他便笑道:“既然你执意与斗,也不欲扫兴,便遂你意吧。”
他把长袖甩,抬脚向前步,便跨入阵中,在萧翮背后出现,他站定虚空,高声道:“萧翮,你不是要与比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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