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发道人琢磨会儿,他倒并不十分看
赤发道人皱眉道:“莫非有变?”
“小侄所遣之人赶到那处之后,却发现有正清院弟子在四周徘徊,另有范长青弟子秋涵月陪在那张衍徒儿身侧,因此他们不敢动手。”
年轻修士把书信往桌案上放,冷笑道:“岂有这般凑巧之事?分明是张衍遣人过来做安排,此人果然不简单。”
赤发道人眉头打结,闷闷坐在那里不言语。
年轻修士极为自信地笑笑,道:“二伯父放心,这只是小道而已,成与不成无关紧要,小侄另有法,可逼那张衍交人,如果顺利,还可让师徒脉互相攀咬。”
去不成?哼!那还不如让那个小畜生死算,免得活在世上丢脸。”
年轻修士呵呵笑,目光闪动,道:“二伯父莫急,那张衍也不是毫无破绽可寻,小侄早已打听清楚,此人有个徒儿名为田坤,如今正在那九易城中……”
他虽未把话说透,但赤发道人立时就回过味来,侧目道: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年轻修士冲他点点头。
赤发道人沉思起来,既然张衍擒他们萧氏之人,他们也可以擒张衍徒儿,想半天之后,他缓缓开口道:“好,那便如此,不过这事需要做得隐秘……”
赤发道人看过来,意露问询之色。
年轻修士深沉笑,道:“听那六川四岛弟子所言,萧翮当时是与那张衍签那绝争斗书,可张衍却忘件事,此斗书固然有用,但却需发份前往正清院,由执事或者掌院观览之后才可作数,否则就是私斗!”
赤发道人听到这句,眼前微微亮,不觉点头道:“侄儿说得有理。”
溟沧派中弟子虽有讨争,绝争之举,但山门之中也恐弟子互相之间不择手段,因此才定这份门规。
年轻修士继续言道:“既是私斗,那们便可告到正清院去,小侄先前听闻庄不凡曾与张衍也有几分龃龉,甚至还因为张衍曾被掌门责罚过,那如今等就去找他,让他这个自命高洁之辈来做裁正,且看他会作何处置此事。”
年轻修士拿起桌案上杯子轻轻啜口茶,轻描淡写地言道:“不劳二伯父操心,小侄来时便已遣人去,相信稍候便有消息到来。”
赤发道人微微惊,沉声道:“你遣何人前去?”
年轻修士笑着言道:“二伯父放心,自然不会是萧氏族人,便是他们想去,出这等事,他们也是出不门。”
赤发道人心中定,道:“那便最好。”
两人在阁中耐心等着,过有个时辰,道飞书传入窗棂,年轻修士起手拿住,拆开看,不由叹道:“好个张衍,却是先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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