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名高冠道人,则是目光灼灼盯着张衍,作势欲动,似是只要他个不答应,立刻便要出手。
张衍淡淡笑,道:“既如此,那也不必多言,手下论真章吧。”
他目光陡然冷,还未出手,只是气息涌起
而另人相貌平庸,头戴高冠,青布道袍裹身,但双眸子却是灵动异常,充满华彩,反而使人见之难忘。
此番他们是位师兄之托来此,要阻那张衍前去品丹大会。
其实这其中深意胡至理与霍至器看不穿,他们身为师徒脉中佼佼弟子,又岂能不明白?
张衍无论丹成几品,高也好,低也罢,总之出现在品丹之会上,不外是丢脸和扬名两种结局,可无论是哪种结果,都不是那位师兄所愿意看到。
两人坐到隅中时分,忽见天池之水阵摇晃,阵门打开,道白雾霎时冲出来,欲往溟沧派山门投去。
他们发现自己已是躺在昭幽山之下,发髻散乱,浑身衣衫破破烂烂,犹如乞丐般。
这两人颤抖爬起,恨恨对着昭幽山上大声言道:“张衍,们老实告诉你,你便是想赴丹会,也未必能出得山门。”
此言出,天空中忽然卷阵清风,两人吓跳,以为张衍又要出手,手忙脚乱地驾起玄光,抱头鼠窜而去。
站在云中刘雁依轻轻笑,回转大殿,道:“恩师,那两个老厌物走,不过听他们话语,似是还有后手。”
张衍笑道:“此事你不必多管,为师自有计较,且下去吧。”
任名遥眼睛眯,知是张衍出来,立即振袖起身,脚踩飞鹞,拦在前方,开口喝道:“张师兄,留步!”
而另名高冠道人也是同时驾烟气而来,不言不语立在另侧,对张衍隐隐成包夹之势。
张衍似乎丝毫不觉意外,神情从容,微笑言道:“原来是任师兄,不知道此举何意。”
任名遥沉声道:“张师兄,等也是受人所托在此阻你,望你不要令等为难,若是你能回转过去,二人也不会执意与你过不去。”
他虽与张衍接触甚少,但也知对方却不是轻易屈就之人,不是言语所能动摇,昔日他曾被张衍压在下风,是以此番来此,实则心中也不无比较之心。
刘雁依欠身礼,便自退下。
张衍回主府,闭目打坐去。
如此过半月,昭幽天池却是平静无波,并未有什异事发生。
然而到品丹法会这日,昭幽天池山门之外,却来两名年轻道人,往那峰之上坐,各自不言不语,只是目注天池山门。
其中人羽衣星冠,神意潇洒,脚边趴着只白羽飞鹞,张衍也曾见此人,乃是与他同在南荡泽剿妖任名遥,孟真人座下记名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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