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雁依轻轻应声,当即依言而为,她捏法诀,便有点白芒自香囊中飞出,在她驭使之下化作道流光飞掠往来,上下盘旋,如夭矫玉龙般腾空绕舞,将《正源剑经》上所习得剑招演示下来。
张衍在旁凝目细观,暗暗点头,看得出他这徒儿也是暗中下过苦功,且每招都是中规中矩,无有丝毫偏漏,所不足之处,便是在那剑丸之上。
飞剑易学难精,初浅剑法人人会用,但能最终踏入上乘境界者却是少之又少,其中纵然有许多修士是因天资所限,不得入门,但还有重要桩,那便是上好剑丸极其难觅。
就如当年张衍与罗萧从水国返回山门,途
张衍在外寻药二十余载,会过许多得修士,剑下亡魂更是不少,可以说是路厮杀拼斗而来,似这等不言生死讨争,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,是以行若无事得地言道:“雁依,为师观你与万彰交手时,虽被逼在下风,但却见你临危不乱,指掐剑诀,暗藏与袖中,似是还有搏之力,为师问你,你可是学得那飞剑斩杀之术?想要待此人松懈之后,再出其不意剑毙敌?”
刘雁依为之讶然,她自以为此事做得隐秘,却没想到还是给张衍看出来,不禁由衷佩服道:“恩师洞烛千里,徒儿确实如此打算,四年前得师伯提点,前往英罗岛听讲剑法,便学得几招飞剑之术,只是此法精深奥妙,恕徒儿愚劣,并未能曾习得其中精髓,临机对敌,不敢放手而为,只能设计以诡道制胜。”
她当初听闻自己这位恩师曾气分光十六剑,极是得,心中感佩,是以也暗下决心也要将那飞剑之术习到手中。
溟沧派门中,十六年次英罗岛讲剑,不但开授剑法,悟性最佳者还可得赐剑丸,她听闻此事后也是欣然前往。
怎奈此行不顺,她拼尽全力与名叫做袁燕回女弟子斗数场,最后还是稍逊半分,败下阵来,被对方将那枚剑丸赢去。
张衍听刘雁依将此中详情说之后,却是沉吟半晌,最后摇头道:“此事却怪不得你。”
英罗岛比剑实则并不公允,若是他所料不差,那名袁燕回也定是如同当年冯铭般,早已得几名长老暗中传授,习练几年剑术,如此来,任你资质再高,又岂能与她相比?
张衍当初若不是有残玉相助,也决计不是那冯铭对手。
他心下思忖道:“雁依根基打得牢固,但是稳则稳矣,与人争斗却是差许多,听雁依所言,她在飞剑之术上悟性却也不低,若是当真能习得剑术,那当真幸事。”
思索到这里,他便颇觉期待,便对刘雁依温声言道:“徒儿,且把你所学剑术演于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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