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宣冷嗤声,道:“自成小金丹后,族中早已将舍弃,杜师也是对不闻不问,若不借此时机搏,他们哪里会正眼看?至少如今还有做探路石资格,若等上许多时日,那张衍在孙真人指点下炼药丹成,哪里还有这等机会?”
宋折也是叹,确实如此,能去做探路石,至少还证明你还有用。
而且不得不说,若当真能击败张衍,不但能扳回世家颜面,还能借此机会举翻身,至少能将那株函叶宣真草赢回来。
退步说,此乃讨争,并非生死之斗,就算输,诸族便是看在他第个跳出来与张衍作对份上,又岂会对他坐视不理?
涂宣此举,确实掐准脉搏。
任门下弟子观看,以示无有作虚弄鬼之处。
既已签下法契,涂宣与宋折也无心多留,神情冷冷与张衍稽首告辞,便自出昭幽天池。
路之上,涂宣却是兴奋不已,搓着手道:“这张衍竟敢答应与赌斗,师弟,回头你定需替广邀好友同道前来观战,看如何将此人嚣张气焰打灭。”
宋折紧皱眉头,道:“今日观那张衍,却看不透他修为几何,至少也是玄光三重境,他若是已是炼药丹成,涂兄你又当如何应对?”
涂宣却是哈哈大笑,自信言道:“宋兄未免多虑,听闻那张衍修习乃是《澜云密册》,此中凝丹法门只有孙真人知晓二,若不得其中窍要,试问他有几成胜算?你且看似宁冲玄这等人物,亦不敢在外凝丹,尚需回转山门靠那齐云天相助,张衍何德何能,敢在外凝丹?若他当真如此,那是自绝大道之途,今后不足为虑也。”
这两人自昭幽天池中离去之后,刘雁依却是来回走两步,忍不住道:“恩师,徒儿曾听闻,那涂宣虽望之是玄光境界,但实则乃是名小金丹修士,且又从杜德那处学门
宋折想,也觉得自己是似乎是想多。
需知溟沧派中弟子,但凡凝丹,都是要在师长点拨相助之下方敢做得,即便如此,还是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生怕走错步,坏自家道基。
就拿涂宣来说,凝丹之时就有族中长老相助,但最后还因为心境不稳,个疏忽,乱步骤,导致成就只止步于小金丹,可见这步要跨出去是如何艰难。
涂宣又得意道:“况且为兄此举还另有深意,那六川四岛真传弟子昔日被张衍羞辱顿,如今也定是恨他入骨,为兄此次若能将张衍击败,他们岂能不正视与?却是对大大有利啊。”
宋折想想,摇头苦笑道:“那万彰被张衍所杀,可万氏却因疑虑重重,仍不敢有所动作,师兄此举,分明是去主动做他人探路石,殊为不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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