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副掌院又仔细看张衍眼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这些年来,张师弟看来是别有番际遇啊。”
张衍这身修为刘雁依和秋涵月因功行尚浅看不出来,可却是瞒不过同为化丹修士潘副掌院。
张衍只是笑而不语。
潘副掌院也不以为意,呵呵笑,指着张衍向身后那几名正清院弟子说道:“你们不是平日极为佩服那斩破四象阵,剑敌百众张师兄,喏,这位便是。”
“什?”
天幕中云霭分,出来六个人影,当先者是个骨骼宽大,身躯肥大,面如满月中年道人,袍袖大如袋口,迎风摆动,猎猎作响,脚下烟云托体,煞气隐隐,望可知是名化丹修士。
不过看这那身上道袍配饰,皆是表明此行人乃是正清院门下。
张衍面无表情,刘雁依和秋涵月都是心中惊,文安才刚刚生死,便有正清院弟子前来,无论怎看都是来意不善,是以两人暗暗升起戒备之心。
刘雁依更是暗暗担忧,需知对方有人乃是化丹修士,若是冲突起来,也不知道恩师能否抵敌得住?
文安乃是正清院注籍在册正牌执事,似此等人在正清院供堂之上都有支本命精烛供奉,旦身死,那烛火便自熄灭,立刻就会被院中值守之人知晓。
此话出,顿时引来阵惊呼,这几名弟子看向张衍目光立时不样,甚至有人低呼声“原来是张师兄”。
正清院门下多是师徒脉弟子,对于当日狠狠削世家脸面张衍多是充满好感,崇拜者有之,钦佩者更有之,此刻见他站在面前,这几人眼中都隐隐透出好奇敬佩之意。
潘副掌院又与张衍寒暄几句,随后仿佛不经意提道:“贫道适才发现那文安执事精魄消亡,循着他身上所携玉符路寻来此地,不知张师弟可知
这自天囚峰上匆匆赶来此处六人都是面色凝重,胆敢在溟沧派山门之外杀死正清院执事,不论是何人所为,应当都不是易于之辈,想来是少不得场好斗。
当先那中年道人目光望下落,第眼便看见张衍,他眼睛先是眯下,随后嘴角浮起丝微妙笑意,便慢悠悠把云头按下。
出乎意料是,他并不急着叱问出手,而是上前稽首,朗声笑道:“张师弟,当日听闻你出山寻药,贫道也不及相送,细细算,却是有二十余载未见。”
张衍见此人,也是微微笑,稽首道:“原来是潘副掌院,当年正清院上匆匆别,未曾想今日又在此处相会。”
潘副掌院身后那几个弟子原本是只待他声令下便自出手,可忽见两个人居然打起招呼,似乎还颇为相熟,时之间有些怔愣,面面相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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