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炷香功夫,他便回转过来,对两人言道:“此人自称姓岳,五年前曾在此地出现过,与仙市之中珍玉楼管事似是相熟。”
凡是在飞舟仙市出入之人,形貌无
这黑衣道人想想,道:“此人在下倒是不认得。”
这女子语声突然尖细起来,道:“会不会是张衍那小辈改头换面而来?”
候伯叙咳嗽声,出言道:“虽然司马道友也辨认不出,但也未必见得是那张衍,徐夫人还请稍安勿躁,待稍候上去问个究竟再说。”
徐夫人却是不屑道:“哪还用得着如此麻烦?他只人来此,待奴家先抓他过来查验番。”
候伯叙听这话,却是眼皮跳,急忙阻止道:“道友慢来,观这人玄光,倒似是太昊派中法门,需知此处乃是东华洲,非是东海,道友万万不可莽撞啊。”
无论如何也是足够,便不再出手,往那神渡峰上最高处飞遁而去。
不出刻,他到峰头之上,目注着下方搅动如潮雷池,把那金盘自袖囊中取出,再脱手掷,这金盘便飞在空中。
此金铁之物现,顷刻间就引得数十道闪如金蛇雷芒齐至。
张衍起诀只催动,金盘嗡嗡转,便将这数十道雷芒摄入其中。
这采摄阙厥雷也是看个人运道,往往上百道雷芒中方有道精雷,精雷越多,则凝丹之时效用越大。
“太昊派?”
徐夫人微犹豫,此来徐公远也是告诫过她,如是得罪他人也就罢,但若是玄门十派,叫她不到万不得已,却是切切不可招惹,当真起冲动话,那便需不顾切逃回外海。
她此来是寻张衍报害子之仇,自是不肯就这轻易离去,便烦躁道:“那依候道友,那又该如何?”
候伯叙沉声道:“司马道友身为这仙市主人门下执役,自是耳目通灵,此人功法也是玄门正宗,当不是无名之辈,不妨先去打听番如何?”
黑衣道人点点头,他拿出枚玉符,伸手抓道气机过来,便把张衍形貌摄入其中,随后个稽首,道:“贫道去去就来。”
而这雷池震动每次也只有半个时辰,若是次不成,只能下次再求。
但若修士嫌弃太过麻烦,也可与那藏炼髓隔开时日采取,只是与同时辰所采之药相比,终究还是差筹。
张衍在这里放手采雷,却有两人在另处山头上观望,将他举动都看在眼里。
其中人正是侯氏族长候伯叙,而另人,则是个身着霓裳羽衣,手持金环彩带女子,此女也曾与张衍见过,正是当日九瞑教徐公远身旁那名道侣。
这女子看张衍几眼,指着他对身旁黑衣道人问道:“司马道友,此人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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