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自能读出东槿子话中之意,此人之所以肯助他,多半是怕太昊派从他手中将芝祖躯壳抢去,这样来,怕是更得不到此物。
他仔细分析其中利弊,发现他与东槿子合则两利,分则两伤,而且东槿子明言此物是他避劫之用,话说到这个地步上,若是不答应,怕是到时此人出山后会不顾切袭杀自己。
他思忖片刻,便点头道:“道友之言,不无道理。”
东槿子大喜,道:“你若同意,且发个法誓来。”
张衍却起手摆,笑道:“慢来,若要在下同意,却需道友应下两件事来。”
门规无法取出来罢。这人今次轻易放本座入山,怕是打得借本座之手取出此物,他再出手抢夺主意,你且想想,若是这人察觉此物在你手中,他岂会放你轻易走脱?”
“原来是个缘故。”张衍朗声笑,出言道,“不错,此事若是换成在下,也定然是不会放手。”
东槿子把袖子摆,点头道:“正是此理,此人早已是元婴修为,如再有同门相助,就算是本座拿这芝祖躯壳出去,杀出条血路方能脱身,若是换你,是万万没有这个机会。”
说到此处,东槿子仔细观察下张衍神色,见他处之泰然,面上毫无慌张之色,似是并不为这个消息所动,眼睛不由眯起,心中忖道:“莫非这李元霸另有脱身之法?”
他本以为这话出,对方必然求教解决之法,可是等半晌,张衍却只是微笑不语,心中不禁微有急躁之感。又等许久,他实在忍耐不住,便开口言道:“本座这里,倒有个两全其美之法,只看道友愿不愿意。”
东槿子闻言怔,随即目光中射出道寒芒,冷声道:“李道友,休要得寸进尺!”
张衍微微笑,道:“此事是道友求,却是无谓很。”
东槿子心头阵憋闷,扯扯嘴角,把袖
张衍不置可否,只是笑道:“请道友说来听。”
东槿子大声道:“你拿去那芝祖躯壳,不外是为凝丹所用,此物本座可暂寄你手,还可助你安然出山,但你结丹之后,便需把此物还来,不过你却需当本座之面发下个誓言,如此出山之后,本座才可放心任你离去。”
张衍微微怔,他没想到东槿子会说出这番话来,再细细想,不禁暗自点头,这也是个折中法子。
气芝之所以为凝丹外药之,那便是能聚集天地间那缕至清至净之气,但化丹之后,此物对他来说便再无用处,这条件答应下来,倒也并无不可。
见他久久不答,东槿子不由再度出言提醒道:“李道友,这芝祖躯壳在何人身上,太昊派中自有法门辨识,你可要想清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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