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用心他自是无法宣诸于口,因此当即否定道:“在下当日亲见这芝祖躯壳被那青衣人拿去,此事绝然无假,至于此物是否又落在那李元霸手中,却不得而知。”
中年妇人声冷笑,狠狠盯潘阳眼,站起来,讥嘲道:“你也是个睁眼说瞎话,你那点小心思还不知?”
她又环扫眼,冷笑道:“你们既然不愿,那奴家自带门下去寻那李元霸,也不需你们来插手。”
史翼名也是站起来,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晏大姑你便去找李元霸,本少爷自去找那青衣人,你两家各不相扰,谁夺芝祖躯壳他人也不得染指,你看如何?”
晏大姑大声道:“奴家只想为娘子报仇,芝祖躯壳倒也不放在心上。”
力,纵然东槿子修为再深,此刻这具分身也不过是玄光境界,唯有退避途而已,不过因这些人心不齐,各怀私心,非但奈何不他,反而又死不少好手,是以史,晏门下又不得不坐下重新筹谋对策。
“依奴家看,那芝祖躯壳定不在那青衣人手中,而在那李元霸处。”说话这人,是名看起来约有四旬年纪女子,此人正是当日跟在晏玉螓身边中年妇人。
她对面,有个与史翼帆有几分相像年轻人,乃是他胞弟史翼名,本来他修为不高,入这青寸山也只是为开阔眼界,如今史翼帆死,剩下之人便是由他做主,听这话,偏过脸来,道:“晏大姑,何以见得?”
晏大姑瞥他眼,道:“史家六郎难道前次未曾看见两人交手?虽说看起来胜负未分,可那李元霸实则每次都落在下风。”
史翼名不解道:“那又如何?”
史翼名指指她,似笑非笑道:“晏大娘,此处皆是明白人,你何须说这等违心之言,告辞。
晏大姑哼声,“那青衣人副非杀李元霸不可模样,如果芝祖躯壳当真在青衣人手中,他岂用得着如此?分明是李元霸夺他东西,他这才如此!”
这完全是她凭借女子直觉做出判断,在场诸人听,纷纷露出沉思之色,不过细细想来,这话也是猜测而已,谁能知道真假?因此只有寥寥几人出声应和。
中年妇人蹙眉,她扭头,道:“潘道友,你说呢?”
潘阳眼皮跳,他其实也是这认为,算起来他与张衍也有杀死同门仇恨,不过杀他大兄之人乃是那青衣怪人,他自知凭借自己人力是万万敌不过,是以怂恿这些人先去杀此人,若是在此人身上不曾发现那芝祖躯壳,不用他驱赶,这些人也会自己寻上门去找张衍麻烦,那时候便是举两得。
可若是先杀张衍,谁还会回去招惹那青衣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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