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倒也不急着逼迫,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,道:“为何?”
候三郎冷声反问道:“道友可曾听过那巨室萧氏之名?”
张衍眉头挑,这东华洲上,玄门世家无算,萧氏也有不少,但真正称得上巨室,却只有家,道:“莫非是溟沧派……”
候三郎将身体坐直,大声道:“正是此家!”
他指指自己,道:“不瞒道友,这萧族与候氏乃是姻亲,这灵梭本是那萧氏皆下,乃是托族替他们捉拿人,你若害,非但得不去此宝,他们也必不会放过你!”
将这法诀告知于,岂不更妙?”
候三郎皱眉,听出几分不对来,不过他来此之前就做好准备,对方乃是力道修士,遁速不快,就算打起来也能及时脱身,是以不怕对方翻脸,便冷笑道:“道友莫非糊涂不成,此法诀乃之凭籍,岂会将其白白告知于你?”
张衍戏谑笑,道:“李某明日见那青衣道友,只需将此事提,你说他会如何处置于你?”
候三郎惊,指着他道:“你,你怎能如此?”
张衍笑着道:“为何不能如此?”
为今之计,他也唯有扯起萧氏大旗恐吓张衍。
张衍听这话,敏锐感觉到其中另有文章,有意探究竟,便哼声,故意说道:“笑话,且不说你们候氏是否与那萧氏有姻亲,但说萧氏要拿人,何不自己出马?岂有赐下玄器,让你区区个玄光修士出面道理?却是不信,你休来唬!”
候三郎被他言语挤兑,脸色不由变,迟疑下,才道:“道友且听说,只因那人身份特殊,是以萧氏不便亲自出面,这才拜托到候氏门上,此事千真万确,条命是小,就怕道友坏萧氏之事,哼哼,他们岂肯干休?”
这番话他也说得不情不愿,心中已是打定主意,此次若是能出得这青寸山,定要说动伯父灭杀此人,免得这消息泄露出
候三郎脑门上冷汗涔涔而下,他未曾想张衍会反过来要挟自己,看上去好像是自己专门把把柄送到对方手里般,顿时后悔不已。
这却也不能怪他,他急于从青衣少年身边脱身,哪怕有根救命稻草有会死死捞住,已经没有别选择,此刻看到张衍有能耐抵挡老魔,只能求上门来。
更何况原先只以为张衍夺那芝祖躯壳后,与那老魔已是不死不休,若有击败这老魔办法想必也会牢牢抓住,与自己携手合作,是以来此之前,他也信心满满。
可他万万没有想到,如今却是以此为挟,拿住他命脉。
候三郎惊怒半天,终于想起事来,心神不觉定定,又慢慢坐下来,沉声道:“道友若如此做,必定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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